闻言,乐无忧只能乖乖地拿起筷子吃东西。
食不知味,形容的就是乐无忧现在的情况。
乐无忧埋首吃饭,司徒铭伸手为她夹菜,他夹什么,她就吃什么,不挑剔,也不多话。
司徒铭微微蹙眉,似是很不满乐无忧的表现,却也是什么都没有说。
乐无忧将一碗饭扒完便放了筷:“我吃饱了。”
司徒铭也没有再勉强乐无忧继续吃,他亲自抬手为乐无忧拭去嘴角残留的油渍,然后向其伸出手。
乐无忧未动,司徒铭说:“朕带你看看皇宫,以后没事之时,你也可以四处走走,别一个人躲在屋里,什么都不过问,如何管理后宫?”
乐无忧眉头紧蹙:“你这话是何意?”
司徒铭说:“是朕解释得不够清楚?朕要封你为后,要你陪朕共赏天下。”
乐无忧:“不可能!”
司徒铭:“无忧,你别急着拒绝,朕保证,你看了朕这片天下,一定会喜欢的。”
“就算喜欢,也不可能做你的皇后。”乐无忧看着司徒铭,继续道:“你后宫里应该不少美人吧?你在里面挑一下乖巧听话的为后就行了,为何非要我呢?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你不如去对身边的人好一些。”
“够了!”司徒铭道:“要怎么做,朕自有分寸,不必你来教。”
话到这个份上,乐无忧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的僵局。
过了好一会儿,司徒铭才主动,他试图去揽乐无忧的肩,但被乐无忧侧身躲开了。
司徒铭明显不悦,脸色在倾刻间沉了下来。
不过,好在司徒铭也知道要克制,他这才没有向乐无忧发难。
司徒铭说:“走吧,出去走走,你之前伤得重,一直躺了那么久,再不出去走走也不行。”
乐无忧点了点头,道:“你带路吧。”
她知道,总是拒绝也不好,只能让司徒铭对她产生更大的不悦,如此,他会对她更加上心,那样反而还不利于她离开。
没错了,乐无忧想离开,在司徒铭否定放她离开之后,她并没有放弃。
她现在没有异能,想要离开的话会比较困难,但是,困难并不代表完全没有可能,所以,不管什么方法,她都要试一下。
司徒铭与乐无忧并肩而行,每路过一个地方,司徒铭都会给乐无忧解释,乐无忧很是安静地听着,并不多问,实则,她在默默地记着路线,记着每一个标示物。
一连好些天,司徒铭与乐无忧的相处模式都是这样,看起来怪异却又和谐。
而此时此刻,伤好的玄墨早已与乐无心等人汇合,他们一大群人先找了一个地方落脚,然后才开始商量对策。
那一日,乐无忧将玄墨放下之后,玄墨并没有完全昏迷,他听着乐无忧越走越远,他是很想伸手拉回乐无忧,偏偏,他伤得重,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到最后,他反倒是直接给晕倒了。
待他再醒来的时候,被一户农家人救了,他问过农家人关于乐无忧的消息,却得不到任何有用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