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谁!?”
沈非猛然惊醒,从床头坐起,发丝凌乱、浑身颤抖,一副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样子。
看见跪在地上的下人,沈非恶向胆边生:
“你好大的狗胆,连本公子都敢逗弄,怎么,是嫌脑袋在脖子上太碍事,想让本公子帮忙砍掉?”
“公公子,小人无意冒犯,只是奉了老爷的吩咐,前来唤公子起床!”
“我爹?!”
沈
非思虑片刻,觉的事情有些不妙。
今日这叫人起床的方式太过特别,他料想不是下人自作主张,因为下人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胆量。
于是沈非手忙脚乱的穿衣,整个人都变的精神起来,语调深沉的问道:
“可知我爹找我何事?”
下人痛心起来:
“小的也不知,只是看老爷的面容,怒火中烧的样子,一股无名邪火压抑在心里。”
不会是昨天地下钱庄打架的事吧?
穿好了衣服,沈非又匆忙蹬上鞋子,一脚踹开挡路的下人,神色慌乱的去见沈追。
沈非衣衫不整,浑浊的眼睛里又升腾起一层薄雾,唉声叹气的。
“爹,您叫我?”
沈非一踏入老爹的房门,发现自己的夫人和儿子也在,他赶紧挥了挥手,示意二人退下。
赵氏心领神会,带着孩子隐去。
却并未走远,只是躲在门外,用手捂住儿子沈南的嘴,想要一探究竟接下来到底发生什么。
“爹,您唤我何事啊?”
一抬头,沈追恨得牙痒痒,气呼呼的说道:
“你给老子跪下!”
沈非没敢多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潮湿,贴在皮肤上极是难受。
但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
“老夫问你,昨日是否在城北斗殴?”
沈非眯眼点了点头,声音有气无力:
“是打了几个人,不过爹放心,他们不敢去报官的,给他们胆
子都不敢,但爹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己昨日明明吩咐那些随行之人,不可对任何人提起此事,偏偏还是被老爹知晓。
自己身边,难道有老爹安插的内鬼?
“你知道你给沈家带来了什么影响吗?鲁国公的事,还不足以令你警醒和收敛吗?”
沈非立刻联想到鲁国公登上报纸的事情,脑子里,一下子成了浆糊。
“难不成儿子走了鲁国公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