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想把脏爪伸到总裁身后,但被人无情打开了。
“哎呦,兄弟,你这就不地道了哈。”圆溜溜猥琐男搓着掌心,舌头舔舔后槽牙,“反正都是相互睡睡玩玩,别太用心。”
皮坝棕毫不留情地甩给面前欺身而来的男人一拳头,将其打在地上。
“啪嚓。”
酒瓶子砰朗一声摔碎在地上粉身碎骨,周围小范围内的人群纷纷远离退后驻足观望。
益康受到惊吓,将脑袋埋在皮坝棕的后背里。
男人感受到身后人的颤抖,把人拉到前面重新圈进怀里。
耳畔传来阵阵有力的心跳,益康还是害怕,眼角也不受控制地湿润,双手打开箍紧了面前男人紧实的腰。
“别怕。”皮坝棕贴在益康耳边低语,声音柔软让人心安。
益康躲在安全的怀抱里轻轻点点头。
“你他妈的找死!”调戏男又卷土重来,皮坝棕没有松开怀抱里面的人,支起长腿给了恶人狠狠一脚。
“奥糙!”圆头男子蜷缩在地上痛苦挣扎,疼得根本站不起来。
皮坝棕揽着益康准备离去,结果后面的残暴男不知什么时候又从地上爬起来了,手里面还举着一个酒瓶。
前面走着的两个人没有察觉到后面的危险,千钧一发之际,皮坝棕忽然回过头来发现危机,快速把益康甩出去,自己迎面敌方英勇对抗。
又是一阵清脆的“啪嚓”声,这次的酒瓶像天女散花似的飘扬落下,猥琐男被酒瓶渣子划破了脸颊,皮坝棕的手英勇就义,鲜血顺着指尖下滑,触目惊心。
时间恍惚被拉得漫长。
益康在不远处那片忽明忽暗的灯光闪烁里瞧见了让人胆战心惊的红,不自觉地两手相握,感觉指尖也隐隐作痛。
皮坝棕又送给男子无情一脚,这次直接把流氓男踹出八丈远。
他垂耷着手在五彩灯光里回头,手上的液体一滴滴顺着指尖滑落,脸上却是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
益康的心被冷刺扎穿,眼睛在皮坝棕的脸上和手上来回游走,控制不住的眼泪在眼眶内荡漾。
这一晚上忽然发生了太多事情让他始料不及,或是倒霉,或是幸运。
不远处俊俏男人的薄唇轻启开合,益康听不见他具体说了什么话,但能从他的口型里面判断出来。
他站在远处说:“别怕,有我在。”
说完,缓缓向他走近。
益康哭得眼睛发涩,心也绞痛。他本不想这样,可惜真真切切的感觉是不会欺骗自己的。
他跑着上前,下意识想要握住皮坝棕的手,但是想到他手上的伤之后又强行忍住了,改成了一个安慰的拥抱。
他被人圈在怀里,忍不住开口问:“你疼不疼。”
“什么?”皮坝棕把耳朵又压低了几分,周围的环境实在是太吵闹了。
益康微微侧过脑袋,嘴角不经意间蹭过皮坝棕的耳廓,还带着些潮湿的泪露,他又重新问了一遍:“你疼不疼呀?”
“不疼。”男人又把怀抱里面的人搂得更紧实了。
益康的热泪浸湿男人的衣衫:“那我们回家。”
皮坝棕闭上眼睛回答:“好,我们回家。”
益康打开手机打车,本来要带着皮坝棕去最近的盛丽医院处理伤口,但是刚坐上车的总裁又死命扯着他下车,说他不去医院,尤其是盛丽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