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阙瞥她一眼,眼中没什么情绪,只问,“哦,她羞辱你什么了?”
“她说我们财阀都是做了婊、子还立贞节牌坊,所以我才气不过。”
萧瑞忙道,语气近乎急迫。
要说财阀,A国的财阀谁大得过厉天阙,这话他听了一定不乐意。
厉天阙睨向楚眠,挑了下眉,“你说的?”
所有人紧张地看着厉天阙,不知道他会对楚眠有什么态度。
楚眠也摸不准厉天阙要做什么,坦然地点了点头,“是我说的。”
“……”
厉天阙坐着没动,就这么看着她,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别说萧瑞,所有人都觉得煎熬了。
良久,厉天阙忽然笑了,又邪又坏,轻描淡写,“骂得还挺真实,不过我不是,我从不立贞节牌坊。”
他恶就是恶,狠就是狠。
他这个财阀就是坏,就是光明正大地利己不利人。
“……”
“……”
一整个偏厅人的眼珠子都被惊得往地上骨碌碌直掉。
厉总,贞节牌坊是重点?这他妈是重点?
见状,孟墅也不再问什么,直接冲保镖使着眼色,两个保镖立刻向前,将呆滞到极点的萧瑞拖了出去。
“……”
楚眠也无奈了,看着这样的厉天阙,他是在替她出头么?
不为舞蹈时谈的话生气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难道厉天阙是真的看上楚眠了?
居然这么为她出头。
钱南南站在那里,酸意充斥着全身,凭什么,为什么男人一个个都看得上楚眠?她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
“香辣,不好意思,我刚刚没看到女佣倒错酒,差点又让你受委屈。”
贺盛璃站在那里,一万分抱歉地看向楚眠。
换了别人,轻轻淡淡一句就过去了,楚眠坐在那里,也是轻轻淡淡一句,“没事,下次贺同学查查视力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