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杨新刚玩味地笑了,“我怎么听你口气在说的是野人啊?”
“爷爷,这不是野人,据可靠资料统计及县公安局的精确判断,这股外来人,要么就是军方的特种军人,要么就是职业杀手,他们好象在找什么!”
徐天宇想不通道:“你想啊,如果是军方或政府方面的人到高阳去,为什么不让高阳县委县政府出面?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他们就是职业杀手!不然嘴巴会这么硬,无论我们怎么审他们,他们都不开口说话,就好象是死士一样!”
到这位孙女婿的分析,杨新刚惊出一身冷汗来,他不知道是该夸奖这位孙女婿的聪明反应呢,还是要夸奖那位老刑警队长。
总之徐天宇都已经摸到边上了,想要隐瞒也隐瞒不了。
杨新刚起身来,“你跟我来!”
“爷爷?”
徐天宇有点迷惑,还是起身扶着杨新刚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来到书房,杨新刚关门又关窗,又拉上窗帘下来,一副神秘的样子,惹得徐天宇更诧异了,“爷爷?”
“坐!”
杨新刚让徐天宇坐在一张椅子上,又慢慢走到书桌旁蹲了下来,慢慢地打开了保险箱,从中拿出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来,再递给徐天宇去。
带着疑问接过发黄的黑白照片,徐天宇凝视了一眼,上面是一张军人入伍的照片,貌似还是还是军阀时期的照片,他疑惑了,“爷爷?这是?”
“上面十个军人都是你们高阳县的人!”
杨新刚坐了下来,“故事就要从他们身上说起,那是军阀混乱的时期。。。。”
故事很长,足足讲了三个多小时,说的都是这十个军人的一些战争故事,听得徐天宇都困了,后来快到建国了,这十个军人死的死,伤残的伤残,就剩下两个人的时候,他这才提起精神来了,“爷爷,你到底要讲什么呀?”
“你听着就是!”
杨新刚继续说道:“后来这两个人随着几千号人马的大部队剿匪追到一个叫南坡的地方,结果没想到的是,这些人一夜之间在南坡的地方死了,而且死前的姿势表情十分惊恐,仿佛是中毒了一样,但是通过尸检,却不是中毒,具体是什么原因遭成的,至今都是谜,后来~经过仔细检查发现少了一具尸体!”
杨新刚回忆起赵建业讲述给他的事情,顿时都觉得可怕,“于是经过相关搜索及排查,大部队的一名将军觉得少了一具尸体的人可能还活着!”
“明白了。”
徐天宇会意了过来,“这个人可能逃回了高阳县!”
“是的!”
杨新刚说到这,连自己都不太相信,“于是追查就是那个时候开始了,可惜找了十年都没有什么线索,正好那个时候发生了文化事件,也就中断了调查!”
听到这,徐天宇神色变得十分疑重了,“然后呢?”
“一直到最近,也就是高阳出现命案的时候,”
杨新刚又走到保险箱拿出一份不公开的隐秘档案递给徐天宇去,“有人发现这些人的死因很奇怪,非常像当年几千人马突然死亡的情况是一样的!”
“我懂了,于是国家就开始派人下来调查了!”
徐天宇皱起眉头来了,“这么说来,高阳县这些年来发生的命案,都是追查的人干的?”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