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哈!——”
东风火烈旗迎风飘摆,战士们或是操练或是巡营,整军面貌很是精神。
但放眼整个军营,人头最涌动的地方还数医帐。
“三天不要动水,操练的时候注意些。”
辛云给士兵包扎好伤口,嘱咐一番后又马不停蹄地查看起下一个:“表哥,给他的右手臂敷点凉膏,记得涂厚些。”
“好,记下了!”之芳还在给士兵正骨,抬眼看去记下是哪个士兵后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一旁帮忙磨草药的木头,看着来回忙碌的辛云和之芳,心中一阵服气。
这三天来,医帐的病人从没断过。辛云除了去给白副将查看伤口,几乎就没离开过医帐。
“贾军医我回来了!”小海背着个竹篓,一脸的兴奋,盔甲一抖都是沙:“这是您说的药草,您看看是不是?”
“我看看。”辛云停下手中动作,转身翻看竹篓中的药草“没错,劳烦你和木头整理一下,简单分类便好。”
“好嘞!”得到辛云的确定,小海笑得更是灿烂,提着竹篓直奔木头身边,一屁股坐下,身上黄沙一阵流。
木头微微伸脖看向竹篓,一脸的郁色:“这不是荆棘草和鹅毛叶吗?还有这个野草。”
这些都是大漠里很常见的野草野荆,几乎没什么水分,干巴巴地看起来就是一篓烧火的野草。
他就奇怪,这大漠能有什么草药——原来都是野草。
小海将竹篓中的草药尽数倒出,一株株抖净黄沙:
“我也不知道,贾军医说有用,画了个图就让我去挖了。我可是连根挖的,挖了老半天了我。”
“。。。”
木头虽然疑惑,但也没再问,他相信贾军医。
周老大的骨折、刘三的烂皮、杨小子的高烧。。。都被贾军医治得差不多了,如今营中谁还不相信贾军医的医术?
小海看着忙碌中还保持条理有序的辛云和之芳,眼中是满满的敬佩之色:
“我听说白副将已经完全清醒了,你说贾军医怎么就这么厉害,来了还没几天,就治好了大堆人。
外面蒙大哥还在看伤势排序,看这架势贾军医今天估计又要忙到晚上了。”
“。。。”
木头没有回话,但手上磨药的速度明显加快不少。
能多帮点就多帮点。
——
就在辛云和之芳忙得焦头烂额之时,另一头刚恢复意识不久的白置起正呆呆坐在榻上思考人生。
“啪!——”白置起只觉得后脑勺一痛,惊得他立即回神。
转头一看,不是他家那位残暴将军还能有谁。
“将军啊,我还有伤在身,您老就不能下手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