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行‘今日头条’报敲打;而后又用计在地下钱庄将沈非抓了个正着
这不像太子的作风!
莫不是
想到这里,李景洪抖动了下身体,脸上带着几分恐惧,说道:
“沈兄,难道太子背后有高人指点,所做的每件事,皆是棋局?”
李承乾下不出这么高明的棋。
沈追并不惊慌,而是淡定的道:
“听景洪兄一言,恍然大悟,可太子身边的那几只臭鱼烂虾,鲜有足智多谋之人。”
“沈兄,房遗爱可是东宫
少詹事!”
“房遗爱,他不是在晋阳嘛?”
话还没说完,一下子的,沈追立刻明白过来。
人在晋阳,极有可能奉陛下秘旨回长安。
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被人发现,于房遗爱而言,似乎也并不是一件难事。
沈追的心凉了一半,若真是房遗爱,那麻烦可大了!
他思考片刻,忙道:
“景洪兄,不管坊间如何以讹传讹,流言蜚语有多严重,于你我二人,都不算真正的威胁;若刑部和大理寺问起,就说我儿嗜赌,赌瘾上来了,就去地下钱庄赌了两把;地下钱庄我们完全可以矢口否认,撇清关系,现在要做的,是不能被太子抓住其他把柄!”
地下钱庄一直被沈追和李景洪暗中经营,里面的伙计对他们忠心耿耿。
关键时刻,只能舍弃掉他们!
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打死不承认,刑部和大理寺,也没什么办法。
可沈追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各地属官来长安报税的事”
李景洪赶忙接过话茬:
“沈兄放心,我已让人通知,今年报税会完全符合朝廷流程,各地属官带来的报表,都是提前写好的。”
“老夫还是有点不放心,这些官员什么时候到?”
“快的明天就到,距离长安较远的州县,可能要晚几天,他们应会遵守规矩的。”
“不可如此断言,各地属官入长安之后,会去客栈先行修整,然后才会来户部,上报各地将缴纳的税赋,景洪兄,还是要麻烦你,明日去客栈提前迎候,对这些报表予以检查。”
现在的情形,不允许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李景洪听完,也只是点头,并未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