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现在已经是听得入迷,急忙问道:“那手表有什么来历,冷枫那么宝贵?”
“不知道。”林彩云无奈地又耸耸肩。
“啊?又不知道?”文清跟见了鬼一样。
“真不知道,因为他死活不说。”
即便是两人结了婚,穷得揭不开锅,穷得债主找上门,冷枫都不曾卖掉那手表。
最让林彩云不可置信的,是冷枫宁可打她,偷她的钱,也从来没有把那表卖出去。
后来,冷枫甚至因为这块表,与大虎发生争执。
哪怕是脑袋挨了一棍子,昏死过去,都没放开那块表。
说到这里,以前不好的种种,又浮现在林彩云的心头。
家暴,赌博。。。。。。
瞬间,所有的不好都涌上心头,身体也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虽然现在冷枫特别疼爱她,但那段记忆,已经成为她生命力最恐惧的记忆。
哪怕是到了现在,有时还是会做噩梦。
她没有一刻不在害怕,害怕哪天醒来,冷枫又变回从前的样子。
家暴,赌博,又死灰复燃。
“那时我都在想,我和丫头的命,是不是还不如那一块破表,我。。。。。。我当时好命苦啊!呜呜。。。。。。”
说着说着,林彩云躲在文清的怀里哭起来。
“没事没事,那个臭男人,我帮你报仇!”文清抱着林彩云哄起来。
或许是因为酒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敞开心扉的缘故,两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俩人林彩云更是把剩下的酒都拿了出来,两人你一杯我一杯。
喝得那叫一个忘乎所以。
“后来呢?后来呢?”文清似乎是听故事听上瘾了,追问道:“你俩咱结婚的?”
“后来啊,我爸见要不到钱,又要不到手表,就只能让冷枫在家里打工还债。”
那时候,林望正张罗给林彩云找婆家。
林彩云一嫁人,家里就少了个干活的。
正好冷枫可以替补上去,干脏活累活。
一连给林彩云张罗了好几户人家,但林望总嫌彩礼给的少,就一直没同意。
到最后,林彩云的婚事张罗了三年,都没嫁出去。
而冷枫这个替补苦力,一干就干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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