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奕晨雪就要进入王家遭罪,楚乔自然是心情大好。
“不要以为帮了我我就会感激你!”化妆间内,奕晨雪不屑道。
楚乔风淡云轻地笑了笑,“都要当新娘子的人了,还真毛躁,真是令人堪忧,听说王家可是有个极难相处的姐姐,你若是嘴皮子不甜一点儿恐怕到时候是要吃苦头的!”
“你以为阿煦是那种偏帮的人?我可是他老婆,奕家的大小姐,你讨好我还来不及,怎么会……”
奕晨雪话音还未落,王煦正好推门进来,刚好听到后半句,当场黑了脸。
本就对这个女人没有好感,若不是想着要跟楚乔结盟,他才不会娶她,如今倒好,她反倒现在背后嫌弃起他来了,果然是不识抬举的贱人。
楚乔讪笑了两声,扫了两人一样,也没多说,和奕少衿两人转身出了化妆间。
作为新郎家唯一的亲属,王曼露终于在王煦的逼迫下来到婚礼现场,与众人一同坐在主桌。
原来明明是恨王煦入骨的她,这会儿看到昨晚还趴在她身上翻云覆雨的男人如今令娶他人,却莫名途生一种嫉妒。
哪怕自己还未曾察觉,但双眸中的醋味儿却早已叫同桌的楚乔和奕少衿看在眼里。
“干嘛了她?眼神不对啊,我怎么瞧着像是大房太太眼瞧着丈夫纳妾那么个意思?”
奕少衿忍不住戏谑道。
楚乔抿着唇,笑得极致,“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犯了,估计某人嫁过去有得热闹了。”
“好期待,最好你能在王家搁个眼线什么的,天天给咱们录现场直播,再来点儿啤酒炸鸡,绝了!”
楚乔笑而不语。
眼线什么的,她可真没这个打算了。
上回庄园闹鬼的事儿,若不是她安插在陈韵之身边的眼线反叛,联系上从前庄园要好的女佣小美,又怎么可能闹出那样的事儿来。
想起这事儿,她又不免想起陈韵之来。
好几次她开口问奕轻宸陈韵之的事儿,均被他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也不知道他到底把她怎么样了,怎么就一点儿动静都没了,陈家那儿也没个消息。
“wuli宸宸,问你个事儿呗。”
她讨好地主动握上他的手。
一瞧见她此时小鹿般温顺的眼神,哪怕明知她是故作的,心里也是瞬间柔软成一片。
“陈韵之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
“我这儿还能有什么事儿是你不知道的?也就这个,我一直没告诉你罢了,巴巴儿的问了好几回了。”
他紧挨着她,贴在她耳畔低语。
耳鬓厮磨,羡煞旁人。
“告诉我吧,我天天惦记着这事儿,茶饭不思了都快。”
她掐着他的软肋,抓过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肚皮,“你女儿也想知道。”
他不由得轻笑,“我不过告诉你,就是怕吓到你,你倒好,非要刨根问底儿才舒服。”
“你到底把她弄哪儿去了?”
“棺材里,她和小美的尸体一起被活埋了。”他说得风淡云轻,唇角依旧蓄满宠溺的笑,仿佛只是在将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儿。
楚乔脸色未变,但到底没有惊呼出声。
她原以为他会稍作惩治,却不想他竟然将她活埋,而且和一具已经被蛇钻得血肉模糊的尸体。
光想想,已经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