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就是要学会观察。”师父告诉我道:“一定要培养出敏锐的观察力,在第一时间对病人有个初步的特征了解。”
听到师父的话,我习惯性的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准备记录。
师父摆了摆手:“好好听就行!小林,你一定要记住,无论任何事情,都必须要实践。否则,记再多的笔记也没有用处的。”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撂下笔记本,专心一致地听师父的指点。
“多记,就是要养成随时记笔记的习惯,不断总结经验。”
师父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打了个嗝,继续说道:“多想,就是换位思考。在接触每个病人时,设身处地,把自己看成是当事人,想象自己处于特定情境下会有什么表现。”
“总之,就是要想方设法地走进病人的内心。”师父说了一句,转头吆喝服务员。
“再来一碟花生米!”
我拿起酒瓶,给师父斟满酒。晃了两下,发觉酒已经所剩无几,便急忙叫住了准备走掉的服务员,叫她再拿一瓶过来。
“需要催眠治疗的病人,病因大都在心态。”师父转着酒杯,一副深有感触的样子:“只有了解人性,才能了解人。”
师父没有再说话,开始自顾自地夹菜喝酒。
我想着师父的话,轻轻地着点头,心里也浮现出一丝明悟。
……
从那天开始,我就刻意培养自己写日记的习惯。
同时,我把精力转入到心理学方面的研究。
陆明的电话可谓是及时雨。
最近,我迷上了犯罪心理学,并四处打发朋友们帮我找些案例以供我研究。
所有公检法的朋友几乎都被我骚扰了一遍,然后在不违背职业道德的前提下给我大开后门,让我着实过了一把瘾。这让我很有成就感。
成就感的虚荣让我变本加厉,直搞的朋友们苦不堪言,甚至一些关系很平常的朋友,已经开始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搪塞我。哎!
这几天正直我最无聊的阶段,直到陆明打来这个电话。
其实,在他一表明来意时,我就已经动心了,但为了和老同学开个玩笑,我还是假装端了个架子,才“勉勉强强”答应了他。
说来奇怪,我在电话里问他有什么具体的打算,他却支支吾吾,说电话里不方便说,让我尽快赶去广州面谈。
这个陆明,他明明知道我好奇心重,还这样语焉不详,急得我差点儿就抓耳挠腮!
所以,我上钩了,心甘情愿。他已经成功地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哪怕现在陆明拿着枪不让我去,我都不会答应的!
我先是给老爸老妈妈打了个电话,问问他们最近的情况,然后在老妈絮絮叨叨的叮嘱声中挂上了电话,开始准备出差必备的衣物。
收拾好行李,时间还早,我有些无聊,就冲了一杯蓝山咖啡,打开电脑,浏览着新闻。虽然我的眼睛还是在看着屏幕上的网页,但心思却早就跑了。
我一直在想着这个‘大姐’。
他究竟是男是女?他真的会催眠术吗?他的等级是多少?我能对付得了他吗?这些问题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着。
还有,我会不会有危险?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开始紧张和兴奋起来。
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很期待!
思绪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飘到了当初师父第一次带我去观看催眠师之间的斗法场景中去了。迷迷糊糊中,师父的脸庞幻化成自己的身形,而与之斗法的对手,也变成了身姿妙曼的女郎,一个面容上蒙着一层神秘面纱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