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浮白究竟去了哪里?”
他设法与城内取的联系,让仅存的暗线全力调查,结果一无所获。
而这时候,他也没有办法继续调查了。
王慕白、陈达康部和关云海部已经顺利会合,双方收拢刘青宴叛军之后手下也有两万多人。
汉州方面的五千兵马也离得很近了。
蜀王府此时在秦婳人控制下,刘青宴已经无路可走,就算把奕城打下来也没有意义了。
正如楚浮白预料的那样,他想逃走。
可是逃走之前,他想起码要杀掉楚浮白,为儿子和家族报仇。
他已经安排了所有可安排的死士,谁知道这个节骨眼儿,楚浮白居然“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藏在了什么地方。
这简直就好像是针对他的一样。
打不能打,报仇又找不到仇家,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如果是我,我会向西南方向逃走。高原没有改土归流,朝廷的控制力比较薄弱。刘青宴应该趁手下将士还没逃走干净时尽快逃到那边,以他手上的兵力,说不定还能活得不错,现在还打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院内的桂花树下,铺了两张凉席,身着清凉的庚娘趴在那里,楚浮白坐在她的身上,轻揉她雪白的后背和纤腰。
红玉穿的也十分清凉,和庚娘一样,只有抹胸和绸缎长裤,她手里拿着擦脸的毛巾,不时的为楚浮白擦拭脑门的汗水。
庚娘舒服的哼哼着,并接着问道:“你明知他会输,为何要躲起来?”
红玉也说道:“是啊,马上战功就能到手了,你又送给别人了。”
“战功?”楚浮白呵呵一笑,从庚娘身上下来,躺在旁边,红玉也不怕热,直接扑到他的身上,亲吻他的面颊。
楚浮白没有回应,他笑道:“驸马是皇亲,身份尊已贵至极,即使立功也没得赏赐,我要那战功有什么用?倒不如送给别人,心里有点谱的,大概都会感激我。卖个人情不好吗?”
庚娘稍微侧身,满面春风的看着楚浮白,问道:“我们以后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楚浮白笑道,“你们都是我的人,当然要跟我一起生活了,你不是在害怕我会甩掉你们吧?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好人,可我也不至于那么渣,起码我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的。”
红玉笑道:“我才不怕你甩掉我呢,你要敢甩我,我就再找十个八个的情人,气死你。”
楚浮白呵呵笑了起来,虽然红玉只是句玩笑话,但他曾经还真遇到过那种因失恋而自甘堕落的女孩子。
傻,纯粹的没有任何杂质的傻——这便是楚浮白对这类人的评价。
他不仅不同情她们,还非常鄙视她们,更认为她们比小丑还要可笑。
堕落能伤害到谁?
朋友、亲人、家人和自己,唯独伤害不到那个令其堕落的人。
人家就算好心,顶多也就怒其不争,或者感慨一下:幸好分的及时。
当然这个态度不适合此时表达,楚浮白只轻拍了红玉的小翘臀:“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要敢,我就弄个笼子给你关起来。你们这辈子就别想逃跑了,就算看我不爽,也得给我忍着。”
红玉撇嘴道:“你这也太霸道了,你能有那么多情人,凭什么我们就不能有情人啊?在我们那边,贵族有情人是很普通的。”
“这里是大罗,不是你们那儿。看来我真得弄个笼子。”
“你试试呀,你敢关我,我就榨干你。”
“老子还就不怕那个,要不再比划比划,看看谁是爸爸。”
“来啊来啊,我也要你喊爸爸。”
庚娘忙叫停打情骂俏的两人:“听我说,我不是说我们,我是说这里的事情结束后,我们该怎么办?”
楚浮白也不玩笑了,他吁了口气,自语道:“是啊,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