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早就见识过取悦他的人,毫无底线的服从,笑得谄媚低贱,这令他满足。
他幼时被施暴,浑身戾气,同理心少得可怜,心底被毁掉的东西,总该找补些回来。
苏泽清看起来软软的,骨子竟比谁都倔,疼成那个模样,也能用左手努力扶着墙撑直靠着墙,浅浅地笑开,“秦先生,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主人做噩梦,抓着狗不放的。”
“苏泽清,你真是…”秦羽俯身掐着苏泽清的下巴,真想撕开他这伶牙俐齿的嘴,可怎么一靠近,唇就发抖呢。
秦羽笑开,笑得阴沉,他是森林法则的猛兽,苏泽清是寸铁无力的倔狐,他舍不得杀他,又容不得法则被破坏。
粗劣的大拇指揉着皙白的唇,“你真是不乖,不乖的狗,就得做让他害怕的事,让他害怕,就不敢忤逆主人了。”
“呵…”苏泽清努力地扬高下巴,“害怕的事是什么?是这个,还是这个,秦先生,来日方长,你以为你在驯服一只狗,谁知道,我会不会是一只狼。”
秦羽的唇被苏泽清狠狠咬了一口,他皱着的眉头,象征着被冒犯的地位。
他怎么会让玩具凌驾于他之上,更不能叫自己的心绪跟着玩具乱成一团。
暴力滋生的手段,是恨不得将苏泽清凌迟至死,他掐着苏泽清的脖子往墙上抵,猩红的双眼,对抗着是苏泽清窒息却不肯松懈的敌视,“就算你是狼,我也会一颗一颗拔下你的獠牙,让你跪着,心甘情愿跪着。”
“那你还不如杀了我,秦羽,你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求饶,一点都不会。”苏泽清的脸蛋被逼得红白一片,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掉落,他渐渐地感到头脑眩晕,死死抵抗秦羽的手,也缓缓软了下来。
秦羽发了狠的手腕猛地一松,苏泽清径直软瘫膝盖跪在地上,想要起身的手腕被秦踩住,“苏泽清,不要以为被我玩了两次,就能反过来威胁我,告诉你,你的命是我的,你的人是我的,连你的眼泪都是我的,我让你哭你就哭,让你笑就笑。”
“知道我今天要去做什么吗?”秦羽用脚抬起苏泽清的下巴,“你老姘头的临床试验剪彩,同时也开始招募试验人员进行临床,你说,试验的药剂拿一套回来,用你来试试怎样。”
“呸!”苏泽清恶心地敌视,“我不可能给你生孩子,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我!”
“你可真会抬举你自己。”秦羽的脚移开,将苏泽清整个人踢开,轻蔑地啐了啐。“试验而已,不一定成功,就当为科学献身了,即便怀上了,我也会直接流掉的,生我的孩子,你这样的脏家伙,配吗?”
苏泽清气得浑身发抖,身体和心理的侮辱都到了极限,他对着秦羽嘶吼,得到的是他一贯发笑的愉悦。
想来,他可是真爱极了苏泽清抓狂的模样。
对着落地镜扣好了最后一个纽扣,秦羽打开门,陈尔准时7:3o在走廊处的边缘等待。
他轻轻勾了勾手指,陈尔走了过来,走廊的灯光亮了起来,照在苏泽清快脱了层皮的背影上。
秦羽回头阴昀地望了他一眼,心口轻轻地抽了下。
他不喜欢玩具泄了气的模样,该上点发条了,“陈尔,我回来之前,把他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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