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屿不想兜圈子,直接挑明了说:“我要娶她,我和南栀之间,永远也不可能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周启海用拐杖重重杵了下地,“周家祖训,戏子不入周家门。”
周时屿冷笑,“这祖训若是违了我的心意,毁了我的爱情,我守它还有什么意思。”
“还有”,周时屿对上周沿海的视线,“她不叫戏子,她是演员,名字叫南栀,是我女朋友。”
周启海一下就怒了,抡起拐杖打在了周时屿的后背,一阵钝痛传来,让他踉跄了两步。
声音几乎震怒,“跪下,当着祖宗的牌位再说一遍。”
他周时屿跪天跪地,跪父母,父亲牌位在上,他自然跪得。
双膝微曲,跪倒在祠堂,表情凛然,声音透着穿透力,“这祖训若是违了我的心意,毁了我的爱情,我守它还有什么意思。”
“今天您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放弃我心爱的女人。”
周启海被气得重重地咳了起来,“孽障,你当真就不顾周家的脸面?”
抡起拐杖又使劲打了他几下。
周时屿擦掉嘴角的血沫,腰板挺得很直,轻扯嘴角,“您今天就算打折我全身二十四根肋骨,我周时屿也不会放弃心爱的女人。”
“你就在这给我跪着”,周启海说完气冲冲地往外走,冲着外面的人吩咐:“给我看住他。”
周岩海走到外面,叫孟雄,“人带来了吗?”
孟雄恭敬点头:“您放心,都办好了。”
南栀在回家的路上就被周启海的人拦住了,半请半绑给带了过来。
一进周家老宅,南栀还以为去了横店,这样古朴的宅子,她只在拍戏的时候见过。
望眼看过去,给人一种王府大院的感觉。
孟雄亲自出来接,冲着旁边带她过来的两个人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们下去,“南小姐,这边请。”
南栀看了一眼孟雄,想起刚刚见过他,冲他浅笑了下,跟着他往前走。
到了里面,发现正堂中间坐着个老人,一身唐装,头发梳的整齐,眼睛半阖着,就是脸色不太好。
南栀走进去,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先开口。
周启海睁开眼,看见南栀的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一丝熟悉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眉毛轻皱了下,随即又舒展开,语气淡淡,不辨喜怒,“南小姐请坐。”
南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礼貌开口:“您好。”
他端起茶喝了一口,“是我没管教好孙子,给南小姐添麻烦了。”
“但你们实在不合适。”
。。。。。。
到了晚上,周时屿仍跪在祠堂,思绪出神,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忽然从地上起身,后背传来一阵钝痛。
门口的人见他要出去,走过来拦他。
周时屿眉眼透着冷意,语气不善:“你觉得,你们几个,拦得住我?”
“让开!”
几人面上恭敬,脚下愣是一步都没动,“对不起,周少爷,我们也是奉命办事。”
“请您别为难我们。”
周时屿直接往外冲,几人拦着他,又不敢真的伤到他,几招之后,就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