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女人就喜欢风流一些的男人吧,我不再提那件事就是了,马可想。
“有点不舒服。”韩雪佳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她会希望自己怎样呢?
难道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独立?韩雪佳想自己去承担?
第二,目前自己该逃命了!
也许已经像火山喷发一样壮观了呢!
马可还没回过神儿来,这家伙仍旧贪婪地盯着烛光里的韩雪佳进行着少儿不宜的幻想。他似乎已经看到他们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景象了“该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嗯?”马可一愣。
“所以呢,没必要折磨自己的手指头的。”马可笑了笑,就兀自弹起了吉他。
“没错!”杜辉一脸严肃,语气不容置疑。
“嗯?”马可笑了,韩雪佳抢先一步发了短信。
“sex?”韩雪佳选择了一个比较容易出口的词。
“为什么呢?”韩雪佳凑了过来,拳头已经捏得咯咯响了。
“不过你的车,马自达——”马可微微一笑。
“是啊,也许吧,好可笑呀。”
“因为我是疯子,所以会想很多只有疯子才会去想的事情。”
“什么?”
难道她对我又爱又恨?不能原谅我那晚上的事?
“操,全是〖中〗国那帮无聊的鸟人意淫,在那里别有用心地贬低人家。老毛子工资是不多,但是人家的社会福利高得像天堂呢。每年hua在社会福利上的钱,就占政府预算的一半还多,操,老毛子住房,自来水,热水,供暖,医疗,教育——全他妈的免费!你说人家的日子能不爽吗?在〖中〗国,你的工资够交这些费用?!我们呢,以为自己过得多幸福,还自作多情地同情老毛子日子苦,为他们抹眼泪。真他妈搞笑!就跟文革的时候咱们自己饿肚子还要喊着‘解救世界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一样可笑!”老秦愤愤地说着。
“好了,大小姐息怒。其实幸福就是有个人陪着自己吧。”马可不再瞎说了。
“哦——几点了?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马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他费了老大劲儿,才在韩雪佳的帮助下坐了起来。
北京?青岛?梦想?生活?男人?事业?女人?爱情?
怎么感觉自己在玩火呢?幸亏两个人都准备了灭火器,应该不会有问题吧。还有,万一出现险情,灭火器不管用,自己赶紧逃往北京避难就是了,马可想。
“正好是你生日呢。”
“救命啊!我不会游泳啊!”
我该怎么办?
“操,你看,咱们感觉不可思议的事,在人家那里是天经地义!有法比吗?!”
“明天我们学院有活动,白天不能过来了。”韩雪佳说。
“海边,炉火,晚上,雪hua,蓝,红,黑,白?还有轻柔的音乐?”
但,面色煞白,瞠目结舌——
马可闭上了眼睛,不禁想起了苏梅。
逐渐恢复平静的自己才厌倦了那种死亡音乐。
“嗯,它是理想的爱情观,极为浪漫甚至是根本无法实现。”
自己这样婆婆妈妈的,反倒会让她感觉不好意思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着,就上了公交车。
“怎么?”韩雪佳泛起不祥的预感。
“啊?你怎么回来了?”
这里的市场,曾以出售便宜的假冒伪劣服装而闻名青岛。鞋子穿一天就断帮掉底,裤子一伸腿就变成开裆裤,t恤洗一次就缩水缩成了女人文胸,内裤能把男人的某些部位染成多彩的鹦鹉——产品质量之差令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怎么了?死猫有什么奇怪的,兴许是被老鼠咬死的呢。”
这种留恋是一种拥有吗?害怕错过她?害怕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