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这个,你尝这个!”
“恩!”
“喂!”陆苏连忙阻止,“酒精那个不能喝的,会死的。”
“苏,你放点血吧!”
“你们能玩点别的吧,都玩了两个小时了。”
“别的啊!”
锦断站起,走到雕像楚千雀那里,准备摘下他的葡萄糖溶液。
“那个不行!”
“你好烦啊!”
叫你玩别的,又不是让你找别的试验品。
锦断突然恍然大悟地说:“对了,尿没试过!”
“你真有品位!”这娱乐的下限越来越低了。
“苏,去尿点尿吧!”
“我才不干,你蒸馏完要喝吗?”虽然能喝,但太恶心了吧。
“你喝!”
“求你了,玩点别的吧,我为什么一直坐在这,就是怕你们做出出格的事!”
“切!”
陆苏倒想起来小时候和程顾之在一起,程顾之四岁,自己三岁,两人找到一部电动剃须刀,兴奋得玩了一下午,剃光了自己全部的头发,还有睡熟的爸爸全部的体毛。
“玩点别的吧!”
“这里没有游戏机!”
“虫婷,你平时闲下来玩什么?”找一个突破口先,不然两人蒸馏尿来玩是迟早的事情了。
虫婷托着下巴回忆着:“做饭啊,练功啊,看电视啊什么的。”
“一点像样的娱乐都没有嘛!”
“爸爸有时候会买一只死猪回来!”
“啊?”
“我一刀砍成两半。”
“这也叫娱乐?”你家教就有问题。
“我一般都是用人。”锦断在旁边抱着手说。
“别误导小孩子啊。”
“或者砍木头!”虫婷接着说。
“这个还正常一点。”
“爸爸顶在脑袋上,我一刀砍成两半。”
“啥?”
把什么砍成两半了?
“或者是玩具枪,打木塞的那种。”
“总算有点正常的了。”
“爸爸对我开枪,我一刀砍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