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亦晚拉住了封玉起,笑道:“这事儿你也要替我?”
封玉起低声道:“自然要替你出头,我还想教训教训她呢,越来越笨了,还真把那胧月郡主当成宝了。”
薛亦晚还真担心封玉起没个轻重,拉住了封玉起,“我有分寸。”
怀靖长公主盯着薛亦晚,“怎么?不敢啊?”她看着薛亦晚也不觉得她能有什么骑术,恐怕比自己还要像个花架子。
薛亦晚上前一步,“长公主想要怎么比?”
怀靖长公主伸手对一旁的侍卫道:“给本宫把十支缠了丝绸的羽箭射到尽头的靶子里。”
一旁的侍卫连忙领命。
封玉起低声道:“她居然想玩这个,也不知道是谁跟她说得,亦晚,要不然还是我来吧。”
这时候,胧月郡主也上前走了一步,“封小姐,一起吧。”
封玉起一怔,怀疑地看着胧月郡主,“郡主一向娇惯,还是别了吧,我怕我不知轻重伤到了郡主。”
胧月郡主蹙着眉吩咐一个侍女牵来了一匹白马,“敢玩,自然就不怕。”
封玉起扬唇笑了,“既然这样,倒是有意思了。”
随后,封玉起详细地和薛亦晚说了规则,这并不是单纯的赛马,而是南陵皇室之中偶尔会玩的游戏。
参赛的不仅仅要跑完规定的圈数,还要夺得缠了金丝的羽箭,数量最多者获胜。
而绕场跑马是不能回头的,所以每次只有一次机会。
薛亦晚点点头,“我知道了。”
“亦晚,我们这次赢定了,一会人下个重点的赌注,我看就让她们抄十份女戒吧。”
封玉起想着都要笑场了,这比当面打脸还要爽,让这两位抄女戒!
薛亦晚也笑了,“你鬼主意就停不下来。”
没一会儿,四个人都走到了场地内,薛亦晚和封玉起各牵了一匹黑马,而怀靖长公主和胧月郡主则是都选了白马。
听了封玉起的赌注,怀靖长公主不由地嗤笑,“那如果我们赢了,我只有一个要求,薛亦晚要当众向胧月行礼道歉。”
“道哪门子的歉?”封玉起脾气又上来了。
薛亦晚拉住了封玉起,“长公主此话是什么道理?”
怀靖长公主扫了眼薛亦晚,“在云圣宗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分明是你故意的,你多次为难胧月,难道不该道歉?”
胧月郡主拉住了怀靖长公主,委曲求全地说道:“怀靖,我已经没事了,还是别了,万一君毅哥哥知道了……又该怪你了。”
“就应该让皇兄知道她都对你做了什么。”怀靖长公主拉住了胧月郡主,“胧月姐姐别怕,这次既然被我碰上了,我一定替你出头。”
薛亦晚看着胧月郡主,“郡主可是真想让我道歉?”
胧月郡主后退了一步,抿着唇,垂着眼帘,一幅被逼迫的模样,“怀靖,还是算了吧,没必要追究了。”
怀靖长公主越见胧月郡主这模样越是不依不饶,“不行,赌注就定这个,不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