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直都能用膜拜来形容了。
瞅的沈长临搓了搓胳膊,咧了咧嘴,小声咕哝。
“他们对你有着非同一般的敬仰啊——”
可不就是敬仰?
比看到总统都还热情,就差没扑上来要签名了!
“爷格调高,被膜拜不是很正常?”
……
沈长临被他这得瑟的模样,给整的哑口无言,嘴角微抽。
“不是,你到是谦虚一下啊——”
“嗤,谦虚?”
少年斜他一眼,不屑一顾。
“正常的谦虚是美德,可过份的谦虚那就是矫揉造作了——”
“你是想让爷扮猪吃老虎,前脚谦虚应承,后脚就把人打击死?然后拉仇恨,搞事情?这么奸佞的事情,爷不乐意干,毕竟爷喜欢正面刚。”
……
妈的,无言以对!
沈长临无语望天。
他说不过这人,真的。
这人上下嘴皮子一碰,能把他给噎的好半天回不过来神儿。
偏生他还跟时老爷子一样,不长记性,总想说两句,没救了!
而楚少年这话,让领路的男人回头看他一眼,眼神有些奇特。
片刻后。
“太子跟家主动过手?”
十五说。
眼前这位太子,跟他们家主正面刚过。
且还不落下风,身手古怪的狠。
这一点,他有些无法想象。
家主在他们眼里,那是让他们再骑死一百匹马都赶不上的。
可是这位,却能跟家主干上还不落下风。
多少有点儿,假。
“有问题?”
楚少年瞅他一眼,转了转眼珠子,忽然道:
“比划一下?”
毁容的一刀之仇,可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掀过去的。
就是这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