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早上吃半碗苞米糊糊,中午吃一个烤红薯,晚上吃一个烤土豆。”
“青山哥,我已经看清楚那两个人的嘴脸了,我跟他们已经绝交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再生”
楚云七话没说完,就落入了熟悉又温暖的怀抱,鼻尖儿抵在男人炙热的心口上。
莫青山弯着腰,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我没有很吃醋。”
“我也没有很生气。”
“小笨蛋,我是心疼你啊。”
莫青山心疼地亲吻了一下小媳妇头顶的发丝儿。
“你真诚待人,别人却拿你当猴儿耍。”
“说来,是我不好,若是我在你身边,绝对不会让杨若若跟萧明远那样的奸邪小人有机会靠近你。”
毛德青从猪圈那边过来,见兽医点大门紧闭着,施暮言三人站在外面。
“师父不是在里面吗?”
“你们仨咋站在门口?”
毛德青的话音在门口响起,楚云七慌忙从莫青山怀里钻了出来。
“青山哥,一支金星钢笔根本不算什么,我会为你准备一件更加贵重的礼物。”
“对于我来说,七七你就是这世上最贵重的礼物。”
莫青山心情好转,微笑着走上去将门打开。
“你们进来吧。”
楚珊珊打量着自家姐夫嘴角的笑容,扭头对楚云七递上佩服的眼神。
这么快就把陈年老醋缸姐夫哄好了。
大姐真有办法。
“德青,猪圈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楚云七率先问毛德青。
毛德青:“一群小猪崽的精神都恢复了大半,吃完奶后,又吃了一点猪食,猪圈也清理干净了,圈一两天,应该就能彻底恢复正常。”
楚云七心里彻底踏实下来。
猪崽保住了,珊珊就不会被牵连进去,爸妈就能顺顺利利地待在响水坳了。
“师父,听蓝知青跟小师姑说,那群小猪崽是吃了番泻叶了?”
毛德青的眼神有些不敢置信。
“番泻叶是生长在山上的一种草药,河岸上几乎不见,那群小猪崽怎么会吃到番泻叶呢。”
这段时间,毛德青隔三差五地进山采药,对番泻叶熟悉得很。
楚云七皱眉回答:“是人为的,将番泻叶捏碎,汁水跟清水按比例混合,浇在河岸的青草上,药量小,母猪吃了不会有什么事儿,小猪肠胃柔嫩,就容易腹泻。”
“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听到这话,毛德青就来气了。
“那群猪崽子是属于整个响水坳生产大队的,那群猪崽子拉稀拉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那人跟皓龙暮言有些过节,这么做,是为了报复皓龙跟暮言,想让他们俩以后在响水坳没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