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苏流锦的病又发了,露出了狰狞的神色,身体用力的拱起想挣扎张重的束缚。
张重的头给对方的正身包住,女人一挣之下,下身就挨到了张重的嘴。
张重就闻到了她的体香,而且那地方与自己的嘴唇若有若无的摩擦。
天,这个姿势,太暧昧了吧。
虽然意识一度陷入了疯狂,可是苏流锦还是感觉到了下身的不适。
恼人的痒,让她身子骨发软。有再大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就像一只关在笼里的野兽想发火,却发不出来。
别扭的不只苏流锦,还有张重。自己现在的动作有耍流氓的嫌疑,可是为了保命,什么手段不能使呢?
稍微恍了一会儿之后,张重按住女人的手,点了她的穴道。
这女人的搏斗技巧越来越高明,发病的时间也越隔越短,留在自己身边无遗是一个很大的隐患。总要想办法把这病给治好。
反正短时间内是出不去的。
张重就坐在海边想着对策。这一坐就是一天,渐渐有了眉目,就满山遍野的寻找药材。
海上偶尔漂过一两只破瓦罐,张重捡了起来,洗干净,再拾些枯树枝,在岛上燃了一堆火,煎药。
药味很难闻,呛人鼻子。
已是黄昏时分,岛上洒下了一片金黄。
苏流锦缓缓的醒来,看了看身上被撕坏了衣服,双峰若隐若现,身上还有撕打痕迹。
不远处的草地上被两人扭打压坏的草,依然保持着原样儿。
她感觉自己的嘴唇上还有一点血腥味,更让她难以置信的下身有着不舒服,好像贴身衣物湿了。
脑袋里细细回想刚才所发生的事,悔恨交加。
再想起与张重发生的暧昧一幕,还有他甜蜜的吻,心砰砰的跳着。
起身走出了洞口,她就看见张重用几根树枝架起了三角架,架子上放了一个破瓦罐,男人正俯下身对着将熄的草堆儿吹气。
灰头土脸的样子很像伙夫,炊烟袅袅升起,他的面朝着海面,背影被日光拉得很长,一双手修长的手在放在膝前,很专注的样子。
苏流锦很不习惯看到这样的张重,她发觉自己的心开始莫名的恐慌,心里渴望快点离开这里,却又有点舍不得,两种念头交织在一起,在脑海中作战。
她起了身,走到张重身前。
发觉这个男人居然把头深深的埋下去。
她可不相信,张重没感觉到自己的到来。这家伙可是机灵得很,再说了,自己也没有刻意压低脚步声。
难道他怕了自己?
苏流锦当这么年警察也不是白混的,从张重的神态就推测出别有内情。
“抬起头来!”苏流锦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张重扭过头,就往海边跑。
苏流锦沿着近路包抄,逮住了他,像一个女流氓一样,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说道:“看着我。”
等到张重挹起头,苏流锦自己笑歪了嘴,这家伙居然被揍成了猪头。刚刚隔得远,只瞧见脸上有灰,现在倒是看出来了,肿了好大一圈。
“好啦,没躲了,没什么丢人的,洗把脸我给你上药吧。”苏流锦笑得前俯后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