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们那桌的账已经结了。”
“结了。”李友召有点懵了,望了望柳陌陌。
只见柳陌陌笑着说道:“这次算是我请你李先生的吧,来日方常。”
李友召算是明白了这妞打定了主意不给自己机会啊,看来想要征服她还得下甘功夫呢?
老太太狠狠的盯了柳陌陌一眼:“有便宜不占,这可不是女儿的性格,看来她是铁了心要和张重在一起,可两人的年纪差了十来岁,老太太自然不会同意,要是真在一起了,自家的亲友会在背后说闲话的。
人前事非多。老太太好强,又好面子,自然不想被人说三道四。
她更是坚定的信念,要将女儿和这个姓李的搓和在一起,就算这个姓李的不合适还有姓杨的姓王的姓朱的,百家姓里那么的多的姓,全华夏那么多的男人,她就不信了,没人比得上那个张重。
……
阳光穿过枝叶缝隙照了下来,在洞中投下斑斑点点,新的一天,悄然到来。
不知名儿的鸟子在树梢呱呱叫唤,一两只海鸥从水里跃了出来,露出尖尖的嘴唇,那嘴上含着一只鱼儿。
苏流锦慢慢的睁开眼,发现自己骑在张重的身上,双腿跨坐在男人腰上,双手抱着的脖子,身子扭动之下,就感觉男人身下的狰狞涨得老高,顶得自己下身有点涨痛。
再一瞧,小混蛋的两只手正揉着自己的双峰,还一脸受用的表情,让得美女警花很想踢他一脚。
占便宜也就罢了,还占这么可恶,口水流到本小姐的胸口来了。
苏虎妞狠狠的盯了某人一眼。
某人呢喃一声,将脸贴近某女的胸口要人命蹭了蹭,几天没刮的胡子,蹭得人心痒痒。
那样子就像一个二三岁朱上孩子依偎在母亲怀里撒娇,嘴角噙出一丝满足的笑容,呼吸顺畅而绵长。真是找死的节奏。苏流锦一把纠住张重的耳朵,将其提了起来。、
“唉哟!”在睡梦中大战柳陌陌,苏菲和李丽娜三女的张重感觉到耳朵骨被人扯了一下,痛得立马醒过来,就看见某女怒气丛生,俏脸发白,胸口的波涛要汹出来的架式,要把自己撕碎的样子,不禁侧过头小声的试探道:“锦锦,又犯病了。”
犯病了?苏大美女,火气咻咻的直往脑门上冒。“你才犯病了呢?该死的小混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玉手一扭将男人的耳朵转了六十度。
耳骨本就是人体很软弱的所在,被这么一扯,那可是相当痛的。
张重同学顾不得再逞什么英雄,只得诞着脸凑到苏流锦身前,眼里露出乞求的神色。
那样儿就像一只可怜巴巴的流浪狗要向要狗骨头,苏流锦忍不住起了恻隐之心,可过了不到两分钟就看到那小子故态萌发又对自己的挺起的双峰投以慰问的眼神。
那神情实在太不堪入目了。
苏流锦甚至在想这个坏蛋,昨晚是不是给自己下了药,然后对自己上下齐手,做尽了坏事,再一看他在自己的眼神逼问之下,分别有点做贼心虚不敢抬起头。心道是了,刚松了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量。
一松一紧之下,痛得张重直叫喊,生怕自己的耳朵被爆力警花给扭了下来。
“嘶。姑奶奶,别介,有话儿好商量。”张重立马精神起来,双手合什,告饶不迭。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个软骨头,苏警花不屑的冷哼一声,胸口的怒气才消停几分,捌过脸,懒得理某人。
某人终于脱了魔手,在岛上遛了两圈,大感无趣。眼见水里银鳞翻动,肚子也在抗议了,立马脱掉裤子就跳进了水里摸鱼去了。
眼看这小子在水里仰泳,侧泳折腾水花四溅,一脸得瑟,苏流锦摇了摇头,对某人的缺心眼表示大大的不满。
嗖。一样东西飞了过来。
那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到了身前不到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