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被女人强上的屈辱!
这完全颠覆了厉瑾年一贯以来奉行的,男人耕田,女人享受的价值观!
“咳咳。”厉瑾年从散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清了清嗓子。
大手固定住宫晴雪的小脑袋,阻止她乱动,神色冷冷地揶揄道:“还说我你龌龊,真正龌龊的人是你吧?像是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哼!”
“哎呀,你不龌龊,是个超厉害的男人,行了吧?”
宫晴雪实在头痛此人的不依不饶,默念了十遍演员的修养,压着暗火,低声细语地哄道。
“哐当。”
吹风机从厉瑾年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他表面淡定如斯,内心跃雀到飞起,压下心里的涟漪继续给宫晴雪吹头发。
吹完头发,她掀开被子准备上床。
见厉瑾年拿着药膏走过来,坐在床边,俯身,板着脸道:“伸胳膊。”
“这会胳膊不疼了,胸口疼。”
宫晴雪内心咆哮,表面摆出一副温柔的面孔看着他。
嫩白光洁的小脚丫暗搓搓地蹬着男人的白衬衣。
在他惊讶后退的瞬间。
手抓住厉瑾年的领带狠狠一扯,探起身子,在他性感的喉结上亲了一口。
猛兽的封印被解除,男人三两下撕扯掉身上的白衬衣,毫不客气地占据主动权,声音哑的不像话:“敢挑衅我,活腻了你?”
灯光渐暗,衣衫落地。
宫晴雪记不清自己哭了多久,嗓子都哭哑了,狗男人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
跟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弄个没完没了。
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热切的期盼,明早的太阳能快点升起来。
好结束这场酷刑。
“叩叩!”
门外响起从急促的拍门声:“哥,爷爷醒了要见你!”
“知道了。”厉瑾年神色一凛,抱起宫晴雪下床,大步走进浴室,关上门。
“厉瑾年,小辉说你爷爷醒了,你不去看他,又在这发什么疯?”
宫晴雪无奈地喊道。
“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厉瑾年强势地拽住她的手,按在某个位置,俯身吻上她的唇,催促道:“赶紧的!”
浴室里一片旎旎风光。
手都要断掉的宫晴雪,被厉瑾年抱着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他眉眼舒展地对着镜子穿好衣服,认真扣好每一颗扣子,戴上手表,大步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