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那田里有好多泥鳅,林女王,你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去啊?”胖墩记性很好,上次跟他说下回见到我要叫我林女王,这不就记住了,憨是憨厚了点,当小弟好像年纪太小帮不了我什么忙。
为了不扫他的兴,我点了点头同意,他高兴的欢呼雀跃。去田里抓泥鳅应该不至于溺水而亡吧?就那么一点点的水,除非是泥沼地,不过这种地方都是硬底田,根本不存在泥沼一说。
难道生死簿搞错了?
“小胖你过来。”我招手让他跟我到一边,我问他林霞是谁,他指了指那个小男孩。
我擦,林霞的是个男的?这名字也太娘炮了点吧?
“那田里的水很深吗?”我又问。
“不深不深,小腿都不到。”胖墩好像生怕我不去一样,“没事,我抓给你,你就在岸上看着就成。你们说是不是?”
小伙伴们连忙点着头,我甩手示意他们带路。
当年五六岁的时候我也是那一带的孩子王,当时还不是在店里,是在乡下居住,附近几个村的孩子天天囔着要我带他们去耍,胖子就是其中一个。现在想想,好像命运之轮又重新来一次,只是人物和自己的性别不同罢了。
到了田里,我嘴角抽搐,这么浅的水又泥鳅捞?挖蚯蚓就可能挖得到,这些傻愣不会是把蚯蚓当泥鳅吧?
几亩长满小草的水田,有不少水牛滚过的坑,除了那水坑可以看到浅浅的泥浆水,我还真不知道草里怎么个捞泥鳅,难道这里的泥鳅都是岸上跑的?
我赏了胖墩一个爆栗子,“小胖,这就是你说的抓泥鳅的地方?”
“疼。是的,现在碰巧今年这田里没怎么放水进来,要是去年可满的水呢!前几天我们都来了,抓到了好多好多,我爸爸还夸我能干。翻开那些草,下面就有好多洞,得慢慢挖才行。林女王,你就在这远远的看着就行,我们这就去。”胖墩摸了摸被我敲了的脑袋,屁颠跟上小伙伴。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一直在盯着那个叫林霞的小屁孩,无论怎么看他都不像要死的人,介不科学。
难道太久没有用生死簿,所以出现故障了不成?
直到家长前来叫人回去吃放也没见林霞出事,嗯,还得盯上他一个下午,若是下午没事的话,回到家里应该怎么着都淹不死他。
哦,我明白了,这次的生死簿预兆没有出现时间,也就是说没有期限,总之林霞就会死,至于啥时候没个准数。
我擦,这不是让我当他的保镖吗?
“大灰,从今天起你给我盯着那个瘦瘦的叫林霞的小屁孩,千万不要让他去河边或者鱼塘边,一有什么不对劲宁愿你咬哭他也不能让他下水。”我拍了拍大灰的狗头说道。
大灰懒洋洋的躺在地上,“刚才我都看到了,你变出来的那一黑一白的本子是不是鬼脉一派判师的生死簿?”
“鬼脉一派是啥门派?”我假装不明白的问。这生死薄难道就是判师一脉的生死簿,可是古正不是说了生死薄带到地府去了吗?再说了,判师一脉的生死薄没有判官笔的话根本不能判生死,简单来说就是两者缺一不可。
算球,管是这是谁的,到了小爷,哦不,到了本仙子手里就我的了,谁也抢不走的。
“靠,你连鬼脉一派都不知道啊,真是孤陋寡闻的货色,要不是当初老子做了件差点毁了整派的事,现在我已经是鬼脉一派的新掌门,也不至于被那狗太阳楚南封印在狗身上。”大灰骂咧咧的说着,甚至还起来刨土泄愤以表示心中是有多么的愤怒。
他是鬼脉一派的?另外三脉的人我都见过,这货应该就是剩下的那一脉,至于是什么脉的还真不知道。不过我也不着急问,万万不能让他得知我的真实身份,当初能害整派,现在依然能够。要楚老二亲自出手的人,能好到哪里去,就算不是叛徒也是心术不正之辈。看来今后还是得多多堤防着他,核心事情最好不能让他知道。
嗯,没事的时候就用狗链子栓着他,限制他的自由。
我找了条鞭子,指着它道:“你刚才爆出口是骂谁,靠我吗?”
“这是习惯用语好不好?妮子,你别以为我现在是条狗就好欺负,惹急了我狗急跳墙你信不信?”大灰呲牙发狠的说着。
我点了点头,“哦,我知道了,以后我都不敢欺负你了,天天给你好吃好喝的供着,这样总行了吧狗大爷?”
“别,你这语调跟表情根本不是你睚眦必报的性子,咱还是好好说话,你说咋就咋成吗?”大灰夹起了尾巴,连耳朵都贴在脑袋上卖萌。
“刚才我说的话你有记着吧?若是林霞被淹死的话,我就阉割你,自己看着办。”说完我示意它过来给我骑,要回家了。
别的家长这时候都来叫小孩,唯独我家的没来。老妈回城后,虽然混账爷爷他们一家三口没怎么对我不好,该吃的该给的,都有。但就缺少点亲情感,他们没对我咋是因为碍于我现在的地位,若是没有小仙子的身份的话,恐怕饭也是吃冷的。
在大灰的背上,我揪了揪它的耳朵。“林樱那妮子平时有没有说我的坏话?”
“你觉得呢?”大灰反问。
我一鞭子抽在它屁股上,“是我问你,对我的态度端正点,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