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心一狠对他说,“你动吧,我不怕。”
这句话仿佛是一句开关,池砚说完周靳言就忍不住动了起来。
开始池砚确实疼的哭的声音都劈了,后面却开始有那种像是被触电一样,酥酥麻麻的感受。
见他不哭了,周靳言才真正开始进入状态。
真正做了的感觉,比周靳言想象的还要好。
他们很合拍,每一次动作池砚都能跟着他的节奏迎合他。
这种感觉是他们从来未有过的。
就连池砚都觉得很奇妙,加上信息素天生匹配,除了开始时比较艰难,后面池砚整个被弄的很舒服。
周靳言也是在这时候有了一种他这辈子大概都离不开池砚的感觉。
仿佛他们天生就应该是这样的,就应该这样在一起。
他们结束时,天光已经大亮,不过周靳言没有心情去管,他给池砚清理完,又匆匆去冲了一个澡,才置身回到床上抱着池砚沉沉的睡去。
现在的他好像一秒钟都离不开池砚。
只有闻到池砚身上的信息素,他才能觉得安心,才能压制住心中那些躁动不安的因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靳言的自制力太过好,他的易感期在折腾了池砚整整一晚后就结束了。
其实他没有告诉池砚,他是担心池砚受不住,在池砚昏睡过去的时候,自己起来打了两针抑制剂,才忍住没有再去碰池砚的冲动。
说到底还是心疼,不舍得真的把池砚弄伤。
昨晚那一夜已经很过分了,周靳言是真的不舍得。
当然能结束,池砚是最开心的。
昨晚上的疯狂足够池砚能够记一辈子了。
他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乱勾周靳言了,他是真的怕了周靳言那方面的能力。
如果让他放开了搞,池砚觉得大概会死在他的床上。
尽管周靳言真的已经非常克制了,但是池砚醒来后还是疼的躺在床上有些动不了。
昨晚有多兴奋,池砚现在就有多么的想逃离。
这种感觉真的不能再来第二次了。
不过想到昨晚的种种细节,池砚的心脏仿佛一下子被填的满满的,除了开心之外,就只剩下了甜蜜。
抛却身体上的疼痛,原来做那种事真的很舒服。
池砚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周靳言,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们竟然搞了整整一天一夜。
周靳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上去精神不错,脸色也比昨天好看了。
他一走过来,池砚便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周靳言垂着头任由他摸,“已经退烧了。”
池砚手还在他脸上贴着,嗓音沙哑道,“那你还难受吗?”
周靳言侧头亲了亲他的手腕,“不难受了。”
刚刚又补了两针抑制剂的他,还是没忍心告诉池砚他现在还饱受易感期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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