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锅巴是个敏感的人,他也感受到了胡增武的失望。
他大笑着向胡增武说道。
“五爷,你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要是晓得的话,今天晚上肯定会多喝几杯……”
胡增武是成年人,也算是长袖善舞之辈,听到胡锅巴的说话,他很快就把失望之情压了下去,装作很有趣味地捧哏。
“什么事啊?”
胡锅巴绘声绘色地说道。
“刚才我们遇到关强那伙人,就是那个经常到工地上来耍,每一次,五爷都要给他几包好烟才能打发走的关强……”
“他没欺负你吧?”
胡增武一脸关心。
“他倒是想啊!”
胡锅巴一脸不屑,随后,眉飞色舞地继续讲述道。
“他们一群五个家伙拿着木棍冲上来想打我们,结果碰上了硬钉子,我都没想到顾心言那么能打,一个人赤手空拳就把他们五个收拾了,这会儿,那些家伙多半还在电影院门口哭爹叫妈啊!”
“真的?”
胡增武脸上表情突变。
“嗯,顾心言就是那么能打!”
胡锅巴翘起了大拇指。
“我看就算是和少林寺那个觉远和尚打,顾心言也是不差的……”
这时候,胡增武不知不觉地松了一口气。
他相信自己这个侄儿不至于在这件事情上撒谎,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事情,撒谎毫无意义,过不了一个小时,他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如果,顾心言真的那么能打,肯定是有本事的高人,那么,那些符箓出自他的手多半也是真的。
既然如此,事有可为。
“五爷,你找顾心言要做啥子?”
胡锅巴开口问道。
“跟我来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
随后,胡增武带着顾心言和胡锅巴两人走出预制板厂,并未向镇上走去,而是爬上了一旁的小坡,顺着石阶往上,跨过铁路,继续上坡,沿着一条长长的青石板铺就的蜿蜒小路向上行。
“五爷,要去店子?”
这条小路通往店子乡,大概有四五里远。
胡增武摇了摇头。
“没那么远,那家人就住在土坡上面……”
一边走,胡增武一边讲述着事情的始末。
当事人是个泥水匠,在他那个包工队里面做事,自从他从建筑队出来之后就跟着他,算是他的心腹亲信。
事情和汽车站搬迁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