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哈哈哈!快醒来吧!这里那么真实,我想说给你听啊!
……我捂着我烤肉般的手走进了药宫。
几乎天天都待在药宫研究药理的那个叫做湛荧的小姑娘就开我玩笑:“这么香,你也忍得住?不咬一口?”
——
又是失眠,最近几天真是看不开啊,虽然按照以往经验知道很快就会过去,但下一次“失眠期”总会到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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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前面飞天,看后面空然,看天上银月,看地下——天坎的表面没有什么好看的,粗糙的就像麻衣的纹理。
看一个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身影冲观道台的方向而去。
阿獠。
看一个公然睡在业道宫前的空地上的脏兮兮的小胖子流出幸福的哈喇子。
山重。
看那个扬楼第三层的少年——果然躺在风鸟檐上。
白阙——我简直太熟悉这家伙了。
——
“那里的风景是不是很好呢?”我明知故问。
“哦……哦?”
白阙似乎才发现我的到来。
“肯定是吧,那个角度刚刚好。”我又说。
白阙终于把头偏过来看我,眼神似乎不是太友善的样子。
“因为被看穿心事而不悦了么?”
我都觉得我有挑衅的嫌疑了。
“没有——好像你看穿了似的。”他面无表情。
“风鸟衔月。”
他像被重击了一般,单手撑着瞬间坐起来,半个身子都面向了我,眼神相当的不善了。
果然。
——
我是知道的,每月的第十二日的凌晨整,从他躺着的风鸟檐斜向左望去,会看到月亮正好嵌在相隔大约两百来步的望楼第七层的一角风鸟檐的鸟喙中。
风鸟衔月,这是我为白阙设定的痴情一面。
望楼第七层,住着他喜欢着的女孩,许静炎。
可他只是喜欢着,却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