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真是个祸害,这下子,萧宴清多年的筹谋都有可能因为她而功亏一篑。
“他会帮忙吗?”
“不知。”
萧宴清的话回的轻巧淡定,听在林景承耳朵里却如炸雷。
“那你还……罢了罢了,你的事,我再也不想管了。”
林景承甩甩袖子转身出了书房,萧宴清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后唤了周三进来。
“送本王去公主府。”周三推着轮椅正要走,萧宴清却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你待会让人将湖中的血玉捞起来放在别苑,做小心点,不要被别人看见。”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就出了凌王府,而此刻的南锦也已经被大太监带着进了丽妃的舒月殿,而丽妃此刻正好端端的站在皇上身边。
“参见皇上。”
南锦行了礼,可好久都没有人回应,她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头顶却传来了茶杯狠狠吨在桌子上的声音,已经皇上严厉的声音。
“大胆南锦,你可知罪?”
他叫的是南锦,并不是凌王妃,南锦不知这是为何,只是低着头不卑不亢的回道。
“何罪之有,还恕南锦并不知道。”
说罢,她缓缓抬起头,皇上眼中的厌恶神色丝毫不加掩饰,而一旁的丽妃则是第一次见南锦,看见她的脸上疤痕交错,新长出来的肉似乎还渗着血,吓的尖叫一声,一下子扑进皇上的怀中。
“鬼啊。”
皇上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让她坐在了身侧,安顿好-之后才给了南锦一个目光。
阴沉的目光盯着他,属于皇上独有的威压让这殿中多了几分压抑的感觉。
“不知罪是吧,来人,拉下去打五十棍。”
南锦目光一沉,思索着直接杀死皇帝还能不能从宫中安全逃脱,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这样做的代价太大了。
侍卫进殿刚要动手却被南锦一声厉呵给吓住,“住手,谁敢?”
坐在主位的皇帝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笑容。
“好大的口气,在朕的宫里问朕谁敢?你到底是仗着南家的势,还是仗着凌王的势?”
南家已经家破人亡只剩下她一人,至于凌王,一个残废王爷又怎么能跟皇帝抗衡,皇上这话分明就是在告诉她,今天谁来都不好使,谁都救不了她。
至于杀她的原因吗,皇上甚至连个原因都懒得给她。
见她不语,皇上眼中划过一抹阴狠,嘴角的讥笑更甚。
“既然这么张狂,那就打一百棍好了。”
本想慢慢折磨,留着让萧宴清亲耳听听他刚娶的王妃是怎么死的,可现在他觉得无趣了,还不如直接送一具尸体更有意思。
萧宴清你所有的一切,你喜欢的,不喜欢的,但凡只要是你身边的,朕都要让你一点一点全部失去。朕要让你在残废,失明,痛苦中受尽折磨,绝望死去。
皇上眼神中闪过一抹阴狠,看着南锦冷冷开口。
“即刻行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