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紧紧的抱着她。
仿佛这样。
她就再没有一丝一毫,可以做任何动作的机会。
感受到男人抑制不住,轻轻颤颤的身体。
陆听酒低低轻轻的笑了笑,“霍庭墨,你怕什么?”
随后。
陆听酒手落在男人肩膀,没有用很大的力,就把他推开了些许。
也许是因为害怕再刺激到眼前的人,霍庭墨不敢再有半分逆她意的意思。
“酒酒……”
对上陆听酒漂亮到极致,但没有一丝一毫温度的眼睛。
霍庭墨低声喃喃,叫她的名字,“酒酒……你想做什么?”
陆听酒单手,轻轻缓缓抚上他俊美至极的脸庞。
亲了亲他的眼睛。
一触即离。
甚至是。
霍庭墨都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到任何的温度。
陆听酒低低淡淡,但又无端清渺的音响起。像是从无边的天际飘来。
“霍庭墨,毁掉一个人对于你来说,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是。”
声音先于意识的,霍庭墨开口否认。
他看着陆听酒眼底,跟平常截然不同的神色——甚至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
心底某种恐慌,忽地袭来。
“酒酒,不是。”
霍庭墨又一次否认。
很认真,很认真的语调。仿佛就是一定要让陆听酒相信一般。
陆听酒微微勾了勾唇,但弧度几乎淡到没有。脸上原本浅薄的笑意还在,甚至愈发深了几分。
“你说,毁掉自己,是不是更容易?”
轻飘飘的几个字落下。
男人整个身体重重一震,墨色浓重的瞳孔深处,也扩大了点,“酒酒……”
蓦地惊惧,但又小心翼翼抑着颤抖的音,更像是说不出话来一般。
男人只是下意识般,要抓住什么似的叫着她的名字,“酒酒……”
她话里的意思。他不想懂,也不敢懂。
因为离得很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男人眼睛的惧色。
陆听酒弯了弯唇,弧度凉薄寒漠。毫无温度。
“只不过,我惜命。”
【你说,毁掉自己,是不是更容易?】
【只不过,我惜命。】
说完之后。
没有一丝犹豫的,陆听酒径直的放开了霍庭墨。
安静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