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涟漪正要发作。
“砰砰,砰砰。。。。。。”又是连续几声炸响声,地动山摇,石室也有龟裂的痕迹。
“我们快离开这里,这里快要塌了,危险。”烛离一把带过涟漪沉声说道。
“是啊,王后我们先出去再说,王既然不在这里,那说明已经出去了,我们先出去。”
几人狼狈的窜出来,还是吃了一鼻子的灰。
“快带我去找云姑。”涟漪铁青着脸看着落无恨。
“涟漪你冷静一点,我知道你现在很在意落千寻的安危,但是云姑,若是人真的在云姑的手上想要找出来确实不易,不如我们从长计议。”溪涧漓皱紧没有说。心里也是纳闷,云姑怎么会插手管这事。
“云姑究竟是什么人,听你们的口气似乎对她有些畏惧?”
“她是前一任圣主从中土带回来的,好像是立功了,圣主将此女带回来只是告知岛上这是圣主请回来的贵宾,久而久之的也就没有人敢去招惹,当然也是因为这个云姑一直住在水崖,很少出面。”
“中土来的?”
“是啊,中土来的,不过后来她回去了一趟中土,也就是在她回去的时候前一任圣主闭关了,吾才成了新一任的圣主。想想也过去四十年了。”落无恨有些悲哀的说道,四十多年了,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到圣地在他手中已经到了这么糟糕的地步。
“我问你,你口中的云姑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圣地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圣地的?”
“二十多年前,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云姑还是一个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也就在圣地待了三年左右的时间,便是消失了,十年后又从新回到了圣地,便是一直在水崖,至今。”
“四十年前?二十年前。”涟漪喃喃道,二十年前,不是南月发生大事件的时候吗,是巧合吗?还是有联系?
“怎么了?”溪涧漓诧异的看着涟漪有些惊恐的脸色。
“二十年前不就是我被害的时间吗?还有南月政变的开始吗?落无恨,我问你,对于二十年前,凌郡王王府的灭门惨案你知道多少?”
“如果吾说吾不清楚,你会相信吗?不过三十多年前吾确实做了一件让吾痛苦后悔一辈子的事情,吾也一直在想着办法来补救,吾。。。。。。”
“师父,我能理解你,你那样做固然可恨,但是也是为着圣地安危着想,他们不会怪你的。”溪涧漓沉声说道。
“你做了什么事情?”烛离定定的看着落无恨。
“血祭。”
“落家族。”
点头。
“什么,你是说,怎么会这样,难道说那寓言是真的,是真的。”烛离后退好几步稳住自己的身子,满目惊恐的看着落无恨。
“那不是寓言,那就是真实的事情。”落无恨叹息一声。
“那东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烛离看向落无恨在也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
“唉,劫难啊。”落无恨摇摇头仿佛间老了十岁。
“师父,不用担心,一切都会过去的。”
“这个说起来就是恒定条约的由来。”落无恨摇摇头。
“陛下,老朽想请求你一件事情,不知道可否。”
“大祭司有什么事情就明说。”
“是,圣地的大劫难就要来了,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陵兰王的安全,但是只要陵兰王在圣地那么就不仅仅是他有危险就连我们都一个逃脱不了,还请陛下三思。”
“你的意思是?”涟漪蹙眉,这是要她放弃寻找千寻了,可是圣地的安危与她何干?她不是一心巴着要摧毁圣地吗?
“陛下,你放心,吾会亲自派人去寻找落千寻的,吾看得出来那云姑对落千寻有些特别应该不是害他,水崖也在东方,吾会格外注意的。”
“是吗、?不会害他还会用到铁链锁住琵琶骨?”涟漪冷然的看着他,简直可笑之极。
“这。。。。。。”
“好,东方是吧?要是你说的是假话我不介意帮着你们口中的劫难毁掉圣地。”涟漪冷酷一笑,什么大劫难都没有她的千寻重要,不要说她自私,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是劫不是劫,能过则过,但是千寻绝对不会放手。
几人对视一眼达到一致的意见。
朝着突变的东方行去。
金光耀眼,秋色迷人。
“轰。。。。。。”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