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两颗心颤动,在缠绵的吻里,诉说着相思和爱恋。
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唇终于不舍地离去,乐凝妙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眼里竟是嗔怨:“小月,你怎么才来?”
“我来抢亲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宠溺地看着她,“槿漪说你要成为东倪国的皇后了,我就急急忙忙地跑来抢亲了,怎么样,这个出场你还喜欢吗?”
“差强人意吧,”乐凝妙笑了,七窍玲珑的她,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以后,是不是该叫你月银羯了?”
“妙妙还是这么聪明,”他带着她飞进了月白色的轿内,对怒不可遏的东方璟,霸气地说道,“我的媳妇儿,我带走了!”
帘子落下,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乐凝妙依偎在他怀里,不依地说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媳妇儿?”
“第一次见面,我就认定了你是我的媳妇儿,一眼万年,情定一生。”他捧着她的脸,深情地承诺道。
乐凝妙的眼泪又滑落了下来,蹭到他的胸口:“你为什么总是说这些,让人哭的话?”
他抬起她的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小心翼翼,如同珍宝:“妙妙,这辈子不会再让你哭了。”
“嗯,我知道,你从来就不会欺负我,舍不得让我哭,所以我才这么对你……牵肠挂肚。”她在泪光里微笑,可是泪水却忍不住掉的更急。
“只有牵肠挂肚?”
“还有……”她的芊芊玉手摸上了他的心脏,感受着它在她手心的跳动,“还有爱。”
她忍不住又吻上了他的唇,低声呢喃,他却听得清清楚楚:“我爱你,乐凝妙爱月银羯。”
不知为何,他的眼眶也湿润了,他等这句话等了多久,仿佛等了一万年,多久以来,他一个人品尝着寂寞,独尝相思,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一切都是值得的。
“月银羯爱乐凝妙。”他定定地看着她,吻了上去。
又是缠绵的一个吻,仿佛要吻到天荒地老,可是这不够……还不够……
轿子终于停下的时候,两人还在吻着,月银羯抱着她走出了轿内,来到一个世外仙境一般的地方,这里温泉翻滚,鲜花盛开,中间是一座精致的宅子,上面挂满了红色的鲜艳绸带,显得十分喜庆。
他抱着她走进宅子内,进了卧房,卧房内也是一片红色,窗户上贴着囍字,床上铺着花生桂圆红枣等东西,桌上放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他将她放在床上,又吻了上去,手指也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衣带。
乐凝妙虽然意乱情迷,但并不傻,她伸手推拒了一下,失笑:“就算不拜堂,合卺酒总不能不喝吧?”
他面上一喜,起身去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放在她的手上,温柔地看着她:“不嫌我仓促?”
“你都一眼将我定下了,我如今就是随了你,又何嫌仓促?”她微微一笑,与他勾起手腕喝下了半杯合卺酒,相互交换酒杯喝下剩下半杯,“月银羯,你以后可不能负我。”
“永不相负。”
他说的话,她自然是相信的,认识以来,他从来就没有骗过她,哪怕他现在换了身份,成了拜月教教主月银羯,但是她相信他对她的那颗心从来都没有变,不管他是谁,她都永远会是被他捧在手心的人。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合卺酒饮下后,他伸手运气扫开床上的干果,再去脱她衣服的时候,却被她拦了一下,她有些可怜地望着他:“月,我必须要跟你说一件事。”
“说罢。”他耐心地等候着。
“我……我不是处、子了。”她忐忑紧张地看着他。
月银羯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看得她越来越紧张,生怕他拂袖而去,不料最后,他笑了,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温柔地呢喃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我可以肯定,你是!”
乐凝妙眉骨紧锁,盆骨紧闭,臀肉紧绷,两腿密封,大腿缝中插指难入,这摆明了就是云英处子之身。
随即,他不再理会她的忐忑,打算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
鲜红的嫁衣像是莲花一般层层剥落,露出了娇嫩白皙的美人,美人媚如朝霞,美人艳如桃花,美人妖似轻雾,美人柔似雪花……
美人青涩的像是一枚青梅,诱人采撷。
月银羯脱去月白色的外衣,里面居然也是一件红色的喜服。
两人红色的喜服扔到床下,开出层层山花。
然后,像是渴望已久的两条鱼一样,他们赤诚相见,拥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