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竟然有这样一种人,造物主独独钟爱他,给了他仙人一般的容貌,靠近一点都像是亵渎,此刻的他如此虔诚的半跪在你脚下仰望着你,如何能不令人动容?
“小月……”她蹲下来,伸手捧住他的脸,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在他温柔的视线中化作一滴滴滚烫的泪珠,掉落下来。
“不哭不哭,”他抱紧她,“我一直都在。”
……
两人在过去的回忆里,相视一笑,流光岁月带走多少往事,只有这份爱情,历久弥坚。
“这条红绳都褪色了,改天把它取下来,我再给你编织一条。”月银羯伸手摸着红绳,感慨万千地说道。
“那就把它取下来,再染一次****,我不想换。戴一次,便是一世。”她深深地凝望着他。
水温已经降了下去,月银羯拿起身旁的毛巾,给她擦干了脚,吩咐侍女进来将水倒出去后,便熄灭了房内的烛火。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屋内流淌过旖旎的春水,带起两岸盛开的繁花,酿造一番爱情的温床。
乐凝妙毕竟是初尝情事,体力不济,几番下来,便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还是熟悉的体温,还是熟悉的薄荷味清香,这一切令她觉得无比安心。
醒来的时候,身旁的月银羯正温柔地看着她。
乐凝妙微微一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继续赖在他怀里不肯下床。
“起床了,天色都已经大亮了。”
“不要,”乐凝妙抱着他八爪鱼一样蠕动着,“今天天气好冷,我不想起床,还是你的怀里最舒服。”
几番肌肤相亲地磨蹭之下,她敏感地察觉到,她又成功地挑逗到了他。
他的生猛令她有些受不住,不由得有些害怕地将脑袋凑到了他的怀里,像是一只鸵鸟一样缩了起来。
“再来一次好不好?”他灼热的呼吸吞吐在她耳边,含住了她的耳垂细细啃咬。
乐凝妙犹豫了一下,伸手碰了碰下面那东西,随即又害怕地缩回了手,吞吞吐吐地说道:“就一次,温柔点啊。”
他怎会不知她昨夜累坏了,嗓子都哑了,于是便怜惜地吻着她的唇,轻声说道:“我会小心的。”
这次的缠绵果然极为温柔,不过在最后的时候,他还是让她看见了漫天盛开的烟花。
一次欢爱过后,两人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汗水,月银羯为她盖好被子,穿上衣服说道:“我让人打水进来。”
哪知道浴桶端进来的时候,乐凝妙又睡着了,他便叹了口气,小心地将她抱到了浴桶内,为她清洗起了身子。
美人白皙嫩滑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蔷薇,在清水滑过后,带着水珠更加娇艳迷人。
美人身材妖娆,柔软得像是一团云,仿佛要融化在浴桶中一般。
她像是一朵华贵的白牡丹,在他的浇灌和滋润下,慢慢地由花骨朵慢慢绽放,将一瓣一瓣的风华盛开出来,然后在醉人的春风里,慢慢地染成了极有韵味的紫红色。
他将她从一个青涩的少女,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从前的青涩固然令人怦然心动,现在眼梢眼角那股不经意的妖娆更是魅惑人心。
这样美丽的女人,不是会被男人狠狠霸占,便是会被男人狠狠毁灭。
他顾不得欣赏美人出浴,拿起一旁的毛巾,开始给她清理身上的秽物,给她清洗干净身体后,他又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按摩身上酸痛的肌肉。
月银羯足足按摩了一个时辰,确定她醒来时不会再感到难受,这才安心地离开了房间。
乐凝妙和月银羯在这里居住了半个月,两人既是久别重逢,又是新婚燕尔,自然是如胶似漆,白日里琴瑟和鸣,黑夜里缠绵旖旎,羡慕地二师兄眼珠子都要红了。
相比乐凝妙与月银羯的恩爱,他简直拿净慧一点办法也没有。
净慧是佛门弟子,从小在尼姑庵中长大,对于男女之防非常在意,某些时候非常固执,让乐微狄就是想偷香窃玉,也不得不绞尽脑汁。
新婚的恩爱告一段落后,乐凝妙总算能腾出脑子来想别的事情了。
“月,槿漪去哪儿了?我好久没看到她了。”乐凝妙疑惑地问道。
“我派她回南疆做别的事情了。”他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