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瑞道,&ldo;好。&rdo;他两爪并用勾住舒尉彦的肩膀,&ldo;做吧,我想你了。&rdo;
舒尉彦倾身吻他,在他唇边道了声好,然后腰下一沉。
绮瑞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几只鸟落在窗台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他感觉到肚皮上毛茸茸的,低头一看,一个大脑袋正如痴如醉的贴着他的肚皮,&ldo;变态啊!&rdo;
舒尉彦撑着手肘凑过来,说,&ldo;你说我已经播种这么多次了,你的肚子里会不会已经开始发芽了?&rdo;
绮瑞咬牙朝身下一摸,湿乎乎的,像是他尿了床一样。
&ldo;你个混蛋,为什么不给我洗澡?说过多少次了,就知道射射射!&rdo;绮瑞拿着枕头朝舒尉彦砸去,&ldo;本虫子有起床气,你记不住是不是!欠揍是不是!&rdo;
舒尉彦笑着将绮瑞压在身下,绮瑞不死心的用枕头丢他的脑袋。
舒尉彦抬起他的一条腿,轻松的将自己推进他身体里。
绮瑞粘腻的轻喘一声,腰上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只能任由男人不急不慢的驰聘。
再醒来时已经过了午后。
舒尉彦满含歉意的抱着睡的迷迷糊糊的绮瑞洗漱,然后端着米粥喂饭吃。
绮瑞半睡不醒的喝光了一大碗粥,眼都不睁的哼哼,&ldo;再一碗……再来一碗……&rdo;
舒尉彦发现自己把虫子折腾狠了,屁颠屁颠的赶紧给扣扣喂饭。
一人一虫在床上缠绵了一白天,夜里,舒尉彦趁游行队伍散去后,驱车离开了大使馆。
绮瑞现在台阶上望着车灯渐渐变小,直到彻底消失在黑夜里后,他才转身回了房间。
刚走到门口,便见奈维尔焦急的迎了上来。
&ldo;少将,兰东先生在屋内吗?他今天一天都没有出来过,送到的士兵说,敲门了好几次,都无应答。&rdo;
绮瑞皱眉,走过去,&ldo;雌父,你在吗?让我进去好不好?雌父。&rdo;
屋门被拍的砰砰直响,但房间里却听不见一点动静。
绮瑞心口猛的跳了起来,急忙唤来雷契强行将门撬开。
屋门刚被来了条fèng,绮瑞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绮瑞胸口剧烈起伏,扭头道,&ldo;上将,拜托帮我调取录像,查找雌父的下落,给士兵下令在大使馆中寻找雌父!&rdo;
雷契点头,即刻去下达命令。
绮瑞脸色惨白,茫然的看着空荡的房间。
是他不好,是他有意想要躲开雌父,是他怕雌父会逼迫自己离开舒尉彦,所以不敢去见雌父,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