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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长的脸出现了。

&lso;这孩子还这么小，竟然白发送黑发，教谁都受不了呀!&rso;

我点头。这时，松永似乎突然对我的身份感到好奇。

&lso;我忘了问你，你跟家属到底有什么关系?&rso;

&lso;‐‐山仓史郎，凶手原本计划绑架的是他的儿子。他住在他们家附近。&rso;在我开口

之前，竹内已抢先说明。他也刚回到走廊。

松永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我。

&lso;你可真走运呢!要是凶手没出错，现在躺在那里的就是你儿子了。&rso;

从松永的语气听来，他显然早已知道我今天的失误，所以话中带刺。肿胀的头部发疼

。本想反驳，却在开口前又有人插进来了。

&lso;‐‐都是因为你。&rso;

那是路子的声音。她挡在敞开的门前，用哭肿的眼睛瞪着我。虽然哭得妆都花了，她

也不在意。

&lso;都是因为你，茂才会‐‐&rso;

&lso;别说了。&rso;富泽耕一从背后抓住妻子的衬衫袖口，试图安抚她。&lso;不能怪山仓先生

，不是他能控制的情况。要怪就怪凶手。&rso;

&lso;才不是。&rso;

路子甩开丈夫的手，以坚定的步伐走向我。两名警官被路子的气势震慑住了，从她的

面前逃开。我静静伫立着，在伸手可及的距离下接受路子的责难。

&lso;是你杀了茂。&rso;

&lso;路子。&rso;富泽耕一制止她。

路子不理会丈夫，双手抓起我的衬衫，歇斯底里地拉扯。我只能任由路子摆布，因为

我无法动弹。

&lso;是你杀了茂!&rso;

她像是失去平衡的风筝一样，忽然晃了一下，下一瞬间就突然倒在地上。我身上的衬

衫扣子被她扯了下来，空虚地滚落在地上。路子的脸碰到地毯，像个孩子般啜泣，不断不

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lso;是你杀的‐‐&rso;

是我杀的?

没错，的确是我杀的。不论理由为何，是因为我，才让一个无辜孩子的生命消逝。这

是无法否认的事实，我无法辩白。不，我根本不打算辩白。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会不知

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呢?

我不会原谅夺走富泽茂年幼生命的凶手。同时，我也无法原谅我自己。因为我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