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笃定,她生的一定就是女儿?
见她不想说,阮景轩也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结:&ldo;听说今天有好消息?&rdo;
&ldo;你已经听说了哦?&rdo;知道他指的是哪桩,颜歌并无太多吃惊:&ldo;你觉得怎么样?黄冰雪还配得上我师傅吧?&rdo;
&ldo;小九喜欢就好!&rdo;他趁机又偷了个香,他觉得怎么样?当然好了,以后小九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有了自己的责任后,在她身边的时候就少了很多,而他也不必一天到晚捧醋狂饮了!
&ldo;不正经!&rdo;颜歌斥责他一声,将他的头推开一些,问:&ldo;今天宫里有生什么有趣的事吗?&rdo;
阮景轩将手臂收紧了一些,懒洋洋的说:&ldo;今天你的父亲在朝堂上向皇上奏请告老还乡,是你的主意?&rdo;
颜歌不可置否的点点头:&ldo;如今范卓在帮着你五哥做事,皇上知道后能容得了他?他又是我父亲一手带大的,到时候若东窗事,连累了我父亲怎么办?&rdo;
阮景轩点点头,她的顾忌并不是没有道理。
&ldo;对了,皇上准了吗?&rdo;颜歌追问道。
阮景轩摇头:&ldo;奇怪就奇怪在这里,皇上似乎知道了什么,他以丞相是国之栋梁驳回了丞相的请求。&rdo;
国之栋梁?颜歌嗤笑一声:&ldo;他一定是知道了范卓的事情。&rdo;
所以留下她老爹,为的不过也是牵制。可是,若说牵制,他难道就不能想想,范卓并不是她爹亲生的,到时候若对他也一样无所顾忌,又当如何?
还是,他的目的不是这个?那么,他还有什么目的呢?
这个人的心思,比阮景汉的更难猜。
想到阮景汉,她微微蹙眉道:&ldo;今天你五哥出现在我的擂台上了。&rdo;
&ldo;恩?&rdo;他知道啊,可是她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闷闷的?
&ldo;若说他是故意来捣乱的,又不像!&rdo;颜歌苦苦思索着:&ldo;但,他上来打擂台却又故意输,我实在猜不出他葫芦里的什么药?&rdo;
&ldo;也许他只是想单纯的上去试试身手?&rdo;阮景轩胡乱猜到,怀中的小女人老是将心放在其他事情上,难道他就没有一点吸引力?就不能分点注意力在他身上?他忍不住又有些不是滋味了。
&ldo;不对。&ldo;颜歌反驳道:&ldo;他有什么理由在大庭广众之下泄露他的身手?他这样的人,难道会不懂避其锋芒么?&rdo;
&ldo;我说‐‐&rdo;阮景轩无奈的叹口气:&ldo;老婆,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讨论这些个不相关的人和事?&rdo;
不相关?颜歌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大眼直直的瞪着他:&ldo;不相关吗?他是你五哥,是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噢,对了‐‐&rdo;
她又想起一桩事情来,眉头不由自主的轻皱,烦人的事情怎么就这么多?&ldo;北国的使者回去了吗?&rdo;
小三已经将恶意破坏两国邦交、jiany掳掠的坏分子全部绑了,亲自送到北国去,任由北国的国君落。而那些罪行较轻的,则当着全体士兵的面仗责五十军棍,以示军威。
那么,来防的使者是不是就该打道回府了?
&ldo;北国的国主开出了条件。&rdo;阮景轩有些头痛的看着她:&ldo;他要皇上赠与粮食十万旦、美女一百、好酒一千坛、金银珠宝一千箱等等,作为赔罪的条件。&rdo;
颜歌来了兴致:&ldo;那北国兵强马壮?&rdo;
&ldo;北国人从小在马上长大,善骑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