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琛想了想,点头又摇头,很凝重的看着她的眼睛,交代道,“不许你说自己是拖油瓶,我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拖油瓶!”
她听到他夸奖她好看,顿时乐了,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乐滋滋道,“对哦,我每天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很美丽的拖油瓶,惹人怜爱的拖油瓶。”
“你说了两遍,不许说了!”傅念琛的神色又紧张起来。
“唔……好吧,不说了,再也不说了。”她看着傅念琛紧张的样子,心想,这男人至于这么较真嘛,不过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似乎很可爱呢!
听她提到叔婶,他就有点想探究她过去的**,便顺着话题问,“绾绾,你的叔婶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可能我在结婚宴会上,喝酒喝晕了。”
席婠婠捂嘴笑,“你哪里是喝酒喝晕了,你是坐的位置高了,瞧不上我叔婶那种普通人呗,他们太太普通了,你哪里能记得住。”
“哪里,我一般能记得住。”他继续搜罗关于席婠婠叔婶的记忆,可又失败。
当年他也是从一个小小的秘书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的,他的记忆力就是从那时被训练出来的,可现在,他竟然想不起来这么重要的人,这让他有种挫败感。
看着他这么愁苦的样子,席婠婠再也不忍心继续欺骗他了,失笑道,“哎呀,你别想了,想破脑袋,你都想不出来的,实话告诉你吧,他们没有来参加我的婚礼。”
说罢,她还嘲弄似的朝着他吐了吐舌头,“嗯哼,被我骗了吧,没想到吧。”
傅念琛失笑,用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宠溺道,“长着这么漂亮脸蛋的小妮子,怎么也学会了骗人,难怪济川说你是小狐妖一枚。”
“你太没有良心了吧,拿着薄济川来损我!”趁着他不防备,她迅速的用手拧上他胸膛上的一块肉。
“啊——,还真疼,你更没有良心。”
席婠婠朝着他露出一个流氓式的微笑,“手感不错哟,傅大少爷——”
傅念琛的脸,迅疾的僵了,黑了。
这时,门外有高跟鞋噌噌踏过的声音,接着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就追了过去,走廊里又是一阵喧闹,似乎吵了起来。
外面的吵架很劲爆,女的还一口一个“小贱人”的喊着,男的苦苦的劝着,女的依旧是歇斯底里。
真是一场好戏,女人都有八卦的天性,席婠婠的注意力这时候早就被外面的声响而转移,走出去想看看战场,探头到走廊一看,当事人还是熟人!
这个无巧不成书的世界。还能再坑爹些吗!
夏天微气鼓鼓的踩着地面,中年男人劝说不住,就乘电梯下楼了,而夏天微一个人,像是赌气般,将高跟鞋踢到一旁,整个人烦躁的靠在墙边上,两个爪子还在扣着墙壁上的墙皮。
这家伙,今天也休假了?!
刚刚提到夏天微,夏天微出现了,也不知道是谁身上被下了魔咒。看她这姿态,可活脱脱的是脱线了。
席婠婠小跑过去,好心给夏天微把高跟鞋提到她视线水平的位置,威胁她说,“喂,再不穿起来,就被清洁工大妈收走了!”
夏天微见是她,才停下手指扣墙壁的动作,一阵烦躁的朝着她吐槽。
从清晨被父亲抓起来,一路来到这医院,期间碰上了一个个虚伪的人,接着……
她一路吐槽到傅念琛的病房里,问也不问,抓起小矮桌上的水杯,喝了大口水,就继续吐槽,“我还真的是运气太好了,我爸带我来探病,对,就是来看他的爱徒,你猜,他的爱徒是谁?估计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了。”
席婠婠却完全忽视夏天微要她猜的,捂着胸口道,“原来那个中年男人是你爸爸呀,我还以为……担心死我了。”
“那你以为他是我的谁?他还能是我的什么谁!哼,我宁愿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真是糟糕透顶。”
“那个,我以为……嘿嘿,你懂得,你都骂咧咧的喊小贱人了。”夏天微和他在走廊里吵得那么凶,还一口一个“小贱人”,让人不想歪才怪。
夏天微嗤嗤一笑,很猥琐的朝着她挤眼,“你也听到我骂她小贱人了?真好,这说明好多人都听到了,真痛苦,真解恨!”
傅念琛难得被所有人忽视,他看着自家媳妇又被上次的“夜店妹”给勾引了去,心里不免不悦,“咳咳——”咳嗽两声,以示存在。
夏天微后知后觉,才晓得这个病房里正躺着上次的帅哥,伸出手就跟傅念琛打招呼,“你好啊,原来你也在。”
又拉起席婠婠的手,“都是自己人嘛,绾绾,你听我继续跟你说嘛,我不说完不痛快的。”
“唔……你说吧,刚刚你让我猜碰见了谁,你直接说吧,我猜不到的。”席婠婠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