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把碗里的东西吃完了,飞燕抬起脑袋,惊见她夫君嘴巴大裂,露着非常诡异的笑容,双眼还直在她身上乱瞄,那眼神好像她以前看过老鹰捉老鼠样子。
终于等她吃完了,柳风扬猥琐倒了两杯酒,轻声问道:&ldo;燕儿会喝酒吗?&rdo;
惧怕的小脑袋轻轻摇了摇,酒这个东西她是时常听人提起,可是却从未亲尝过。
&ldo;来,给你。&rdo;把斟好的酒杯交到她手上,&ldo;浅浅喝一口就行了。&rdo;
见他竟然要她喝酒,飞燕不解地看着他挽过来的手,好奇问道:&ldo;夫君,为什么要挽着手呢?&rdo;
柳风扬耐心向这不解世事的小娇妻诉说:&ldo;这叫合晋酒,喝了这杯酒,你从此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娘子了。&rdo;
&ldo;喔。&rdo;小脑袋了然地点了点,不再多问,学着他凑过头,轻轻吮了一口。
&ldo;哇,好苦。&rdo;浅吮的飞燕赶紧拾起桌上的清茶咕噜灌了一大口,酒这么难喝,一时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爱喝。
喝完自己杯中酒的柳风扬,见她呛成这模样,轻笑中接过她那盏浅饮一口的酒杯,把她杯里剩下的酒一咕噜喝完。
好了,合晋宴吃了,合晋酒也喝了,万事俱备,连东风都不欠。
&ldo;燕儿,夜深了,我们该就寝了。&rdo;柳风扬邪恶起站来,自行褪除衣裳。
&ldo;夫……君,要……要就就……寝了吗?&rdo;想起刚才小姑对她说的话,飞燕怯羞不已,一动也不敢动地僵坐在椅上偷窥柳风扬,静看着他把身上的衣裳褪的只剩内衬。
然后……
&ldo;啊,夫……夫君。&rdo;被一把抱起的小娘新脖颈羞红,双手紧拽着自己胸口的那一袭亵衣,不敢深呼吸。
红纱幔落,喜烛泪流,烛芯轻爆,红罗帐内那对新婚夫妇细细燕语,点点莺声。
红幔落后,飞燕平躺在绵系上,不敢轻动的她,羞然倒抽了口气,哀声轻唤:&ldo;夫……夫君。&rdo;
解下她那一袭粉色衬亵,柳风扬情心里涌出一丝丝罪恶感。她才十三岁,他感觉自己与禽兽无二,可随着露凝的嫩肤出现后,那少许的罪恶感消失了,紧接而来的就是他的暴怒。
原本该柔情蜜意的新房,传来一声野兽怒吼,&ldo;燕儿,这是怎么回事?&rdo;
&ldo;夫……夫君。&rdo;惧怕不已的飞燕小心抬眼看了看她,轻摇着小脑袋,不吭一声。
柳风扬眼里冒火地凝望着她的小娇妻,原本该是柔滑水嫩的肌肤上布满着触目惊心的滕痕,望着这些滕痕的深浅程度,他明白这并不是一次就可以造成的。
&ldo;该死。&rdo;一颗心紧纠在一起的柳风扬,见到这些掺杂不一的滕痕,感觉心不停地淌血。所有的欲望已被掩灭,立即动起手把静躺在床上的小娇妻脱的是一丝不挂。
直到他脱完她身上所有衣服后,柳风扬骇然倒抽了一口气,放进眼里的是琳琅满目,无数层叠的滕痕,每一条都长的如蜈蚣无样,不管是已结疤或未结疤的滕痕,错综复杂地布满在这小人儿身上。
差点丧失理智的柳风扬,见他的小娇妻竟然被人如牲畜一般虐待,蓦然掀起红幔,下床向柜台走去,一滴眼泪无声里悄悄滑落。
见他突然离开了,飞燕吓了一大跳,害羞地环抱住胸口,坐起身怯怯地望着那个不知在干什么的新夫君唤道:&ldo;夫……夫君。&rdo;是她身子太难看了吗?夫君不要她了吗?
在柜子里拿出玉露后,柳风扬飞快返回床上,掩下红幔后,深不见底的黑眸,潜藏着无尽的哀伤与怜悯的不舍。
&ldo;宝贝……&rdo;万分艰难的他颤抖着喉咙,打开瓶盖倒出露汁,仿如珍爱世间珍宝般,轻柔地抚摸着眼前这躯娇小的身躯。
被他那双大掌放肆抚摸的飞燕,的身子轻轻战粟,紧咬住发颤的发齿轻声羞唤:&ldo;夫……夫君。&rdo;
一点一点抚平她的滕痕,柳风扬深吸了一口气,把眼泪回肚子里,才深情问道:&ldo;痛吗?&rdo;
双腮绯红的小脑袋轻轻摇着,感觉自己好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阵阵向她袭来,愉快又酥麻。
&ldo;嗯……&rdo;已无法回答的飞燕轻轻的呻吟声蓦蓦轻起。
原本只是想抚平她的伤痛,可这句轻微的呻吟声令柳风扬被熄灭的欲火复苏了。
巨细靡遗的盯着眼前的小娇妻,柳风扬感觉自己的手在颤抖,从未有过如此的他,轻轻把他的小新娘搂进怀里,有力堵上她那粉嫩的小唇瓣。
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的旷习燕无助可怜,从未被侵犯小贝舌乖顺地任他蹂躏。
粗声喘息过后,柳风扬贴着她的额头,燃凝着她的眼眸,愉快说道:&ldo;宝贝,你好甜。&rdo;
&ldo;夫……夫君,这……是干什……么。&rdo;飞燕浑身战粟不已。
&ldo;这叫接吻,唯有我们两人才可以做的事情。&rdo;话罢,立即把她放倒在床上,整颗脑袋埋进她光裸柔软的胸脯里。
第322章《重逢》
平躺的飞燕虽然不知他在做什么,可是阵阵飞翔的感觉一波接一波向她袭来,无法自主的她唯有躬着身子,轻轻喘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