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满脸火烧通红,低声分辨道:&ldo;将军‐‐您可别胡说,不是小姐,是我,莲儿。&rdo;我眼睛一瞪,站住脚:&ldo;小姐怎样,你怎样?都一样的,都是大将军的女人!你对大将军也挺心疼的,你好着哩!&rdo;莲儿半边身子立即颤抖了、酥软了。
莲儿扶着我走过门房,进入前院,经过月光下的玉兰树。我在树下打了两个震撼屋院的哈欠,变出一副柔声细气的的调子道:&ldo;莲儿你‐‐美的很‐‐身段也好‐‐&rdo;说着就伸过右臂来把莲儿的前腰死死的箍抱住,让她坚挺丰满青春的一对胸紧贴着我的身体。毛茸茸的嘴巴,在她脸上一顿吮吸,喷出热辣辣的烧酒气味,几乎同时就有一只手在她只穿着绸衫冬衣的胸脯上揉捏。莲儿惊叫了一声,却不敢做出反抗,浑身燥热双腿颤抖,几乎陷入昏厥的恍惚中,又本能的央求道:&ldo;大将军,这成什么话嘛‐‐小姐会打死我的‐‐你饶了奴婢吧‐‐&rdo;我故意大声道:&ldo;这怕啥,这个府里的女子都是我的,老子爱玩谁,就玩谁,谁也管不着‐‐莲儿你的身上好软和‐‐&rdo;我心想,你个死丫头,你跟曹操老贼合伙陷害我,老子不趁着这次酒后失德教训你一下,难平心头之恨。
莲儿终于从突发的慌乱中恢复理智,猛力挣脱出来奔进正房,去喊貂蝉出来应付。我又摔倒了,摔得个浑身酸痛。这是真的摔跤,为了把戏做真,我是真的喝多了。迷迷糊糊间,眼前昏黑,听到自己的打鼾声。我对自己道,不能睡,正经事还没做呢。
貂蝉从正房中跑出来,看到我摔在地上,责备莲儿:&ldo;怎么也不理?&rdo;莲儿满脸烧的通红,跺脚道:&ldo;小姐‐‐大将军他‐‐他酒后失德‐‐摸我‐‐&rdo;
貂蝉叹了口气,心道世上的高官富商都是这样的,也没什么奇怪。可袁熙平常正正经经的并不好色,安慰莲儿道:&ldo;大将军,今日一定是喝多了,你有什么好怨的,他就真的要了你去侍寝,我能说不给吗,还不过来帮忙!&rdo;莲儿脸上更红了,跺脚过来相扶,心里却有几分美滋滋,若是大将军真的要我侍寝,也好过在做奴婢了,岂不是飞上枝头,怕只怕‐‐
我的耳畔似乎呼呼风响,根本听不清两人的说辞,只知道好像拽死狗一样被拖进了屋子。貂蝉对莲儿道:&ldo;去打水来,然后熬醒酒汤过来。&rdo;莲儿应了声,出去了。
我适时的张开眼睛,貂蝉粉腮嫣红幽幽的看着我,一双玉手在抚摸我的胡子茬。我睁眼吓了她一跳:&ldo;大将军,你醒了。&rdo;
貂蝉身上的香气如兰似麝熏人欲醉,我一下攥着她的纤手,醉醺醺道:&ldo;美人‐‐该睡下了‐‐&rdo;
貂蝉穿着墨绿色的褶裙散拖在地上,罩住并拢着的膝盖和腿脚;两只平平的肩头透出棱角;红色蜀锦缎面夹袄隐约透出两个紧裹成团的文胸的轮廓;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硕大的发髻,上面插着一枚绿色翡翠发簪花骨朵。丰腻的唇正颤抖着向我喷出热气‐‐
貂蝉的身后是一张紫色的榻,身旁矮几上红烛相继燃尽,油捻残余的火星延续了片刻也灭绝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我在黑暗里感到稍许自如舒展。听到貂蝉鼓起勇气颤抖的、羞涩的、怯生生的说:&ldo;大将军‐‐贱妾为你宽衣‐‐&rdo;
完全是和平定静的温馨,令人摇魂荡魄,有几分疯狂。貂蝉的娴熟温婉和技巧,甚至有一种服侍男人的专业操守,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占有和享受。这就是绝世妖姬赖以生存在列强之间的法宝吗?
我有些拘谨,貂蝉反倒坦然,黑暗中似乎没有太多的扭捏,也没有疯狂痴迷或者迫不及待,她接受我无边完全一寸寸的爱抚,也很有分寸的还报以爱抚,给予精神的鼓励。她温柔庄重刚柔并济恰到好处,使我在领受了全部美好的同时感到了一种从普通舞姬身上绝对得不到的可和安全。我不禁在心里问自己,她真的是奸细吗?为何我从她的心跳中感到爱?!莲儿在窗外听到一阵呢喃燕语,呻吟轻唤,间或悉悉索索肌肤拍打,脸上立即又是一阵火烧,低声嗔怪道:&ldo;好个小姐,你倒是销魂‐‐&rdo;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时已不见貂蝉,穿上衣服,走到门口,看到她巧笑倩兮的捧着一杯俨茶进来。&ldo;大将军,你昨晚喝醉了,喝杯茶醒酒。&rdo;貂蝉此时方现出一丝难得的羞涩。我头疼欲裂,想要呕吐,看来宿醉未醒。右手食指和拇指掐着太阳穴,左手揽着她的纤腰:&ldo;貂蝉‐‐我头痛的不行,要回去休息一下‐‐&rdo;
貂蝉抬起头神情道:&ldo;留下来,贱妾熬醒酒汤给你。&rdo;我心中一阵犹豫,这一声,怎么听也不像是虚情假意了。心里咬了咬牙;&ldo;不好,我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就先走了,改日我再来看你‐‐你‐‐你很好。&rdo;
我走出门口的时候,身后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一封书信随着袖子的摆动掉在地上,貂蝉急着送我,也没在意。等她从门口转回来,在想追,已经来不及了。貂蝉打开信看了一眼,立即面如死灰,全身颤抖,连呼吸都差一点禁绝了。喃喃道:&ldo;张辽谋反‐‐张辽居然谋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