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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筠郎到的时候尤斯图正缩在墙角,浑身瑟瑟发抖。
他没有被人绑架,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他现在就在自己的宿舍。
在电话拨通几分钟内袁筠郎就已经明白了尤斯图是怎么了。
alpha的易感期。
强大的alpha会在易感期变得柔软脆弱,需要爱人的抚摸,需要oga的信息素。
alpha的眼泪滴落在毯子上。
是他自己用毯子盖住了头,所以才觉得黑。
“袁筠郎?”
“是我。”
“乖,把毯子拿下来。”
“我不要。”尤斯图又往墙角缩了缩。
“我好想你我好想要你的信息素我好想你抱我”尤斯图呜呜地哭着。
他能感觉到隔着毯子,有人落下一吻。
“现在能闻到我的信息素了吗?”
毯子慢慢放了下来,月光下alpha泪眼婆娑。
他几乎是跌进了袁筠郎的怀抱。
那个充满木犀花气味的怀抱。
那个他再熟悉不过却又在此刻无限渴望的怀抱。
“袁筠郎”
“袁筠郎”
“我好想你”
袁筠郎想把他抱到床上,但只要稍微有一点动作,尤斯图都会死死地抓住他,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消失一样。
“我来晚了。”
“嗯你来的好晚啊。”尤斯图闻着令人安心的木犀花的气味,喃喃道,“我好喜欢你喜欢你的味道”
听到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对自己告白理应高兴才是,可袁筠郎现在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只有在易感期的时候他才会这么坦率。
就像在发情期的oga说的话不能作为有法律效益的证据一样,袁筠郎觉得alpha在易感期说的话也是在基因催使下的非理性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