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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第2页）

谭凯突然想到那天苗霞张开白皙的手搂抱他时的情景：&ldo;是。&rdo;

牛剑心中好不诧异：&ldo;莫非这苗霞真的会是我的干姐！&rdo;他没敢再往下想，他翻过那张苗霞的近照，只见背面写有一首小诗：

小鸟飞来，燕子飞去

小鸟飞来带来了欢乐，燕子飞去带走了你的一切。

&ldo;&lso;燕子&rso;不是二战前后人们对间谍的称呼吗？&rdo;牛剑看完小诗，暗忖着，&ldo;难道这苗霞已向谭凯表明了她是国民党的间谍特务吗？&rdo;

&ldo;你知道这苗霞的真实身份吗？&rdo;牛剑问。

&ldo;这……我只知道她是毕业云南的美术系大学生，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rdo;谭凯为了苗霞也为了自己开始掩盖事实的真相。

&ldo;你知道她为什么要你到黄纹处去获得那份中统潜伏在大西南的特务名单吗？&rdo;

&ldo;具体的我不知道。我也问过苗霞，她说她也是受别人的派遣来完成任务的。&rdo;

&ldo;受谁的派遣？&rdo;

&ldo;2号&lso;野狼&rso;。&rdo;

牛剑蓦地想起了多少年来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里的2号&ldo;野狼&rdo;，可以说为了这1号和2号&ldo;野狼&rdo;梁志副部长、他与秦梅等人是绞尽脑汁、不久前秦梅还向他通报了月城公安机关击毙&ldo;2号&lso;野狼&rso;的事。他继续问：&ldo;2号&lso;野狼&rso;要这中统的潜伏名单有什么目的？&rdo;

&ldo;执行&lso;魔鬼行动&rso;e计划。&rdo;

&ldo;&lso;魔鬼行动&rso;e计划？&rdo;牛剑思索片刻：&ldo;这次和苗霞一起来的还有什么人？&rdo;

谭凯不敢实说，只得简要道：&ldo;还有一个长着一个&lso;由&rso;字脸，满脸络腮胡子的五大三粗的人。&rdo;

&ldo;是不是叫毛公牛？&rdo;

&ldo;所长，你怎么知道？&rdo;

&ldo;那人就是解放前夕在东北欲摧毁我们松花江劳改队，后又从邛海监狱逃出，现在是2号&lso;野狼&rso;指挥的&lso;神风特攻队&rso;队长毛公牛！&rdo;

&ldo;啊‐‐&rdo;谭凯大吃一惊！

&ldo;那苗霞和毛公牛现在什么地方？&rdo;

&ldo;他们带着我给他们的中统在大西南潜伏特务名单早已回西南去了。&rdo;

&ldo;你……你真糊涂啊！&rdo;牛剑的火气再次被激怒了，&ldo;你说，你还算是一位候补的中共党员吗？你还算是一名监狱劳教人民警察吗？你对得起你身上的这身警服吗？&rdo;

&ldo;牛代所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rdo;谭凯突然间流下了眼泪。

&ldo;错了！你现在才知道错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怀疑苗霞和毛公牛拿着你给他的中统潜伏名单迅速通知潜伏特务并安排了他们的转移，我公安机关在执行逮捕任务时，许多特务都漏了网！你说，你这只是错吗？你这是对人民，对国家的犯罪！……作为一名警察你不知道&lso;国家和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rso;吗？&rdo;牛剑停了停，&ldo;幸亏那天黄纹没有把所有的潜伏特务回想起完，否则，你‐‐还有我有什么脸面去见梁志副部长！&rdo;牛剑开始在屋子里快速地踱着步，&ldo;都怪我啊，平时只知大会小会说要加强警察队伍建设，要提高民警的素质，可执行力却不到位！是我害了你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