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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ldo;选一，性急。&rdo;

&ldo;第二个问题，你太太神经质吗？一、神经质。二、比较神经质。三、一般。四、比较粗线条。五、粗线条。&rdo;

&ldo;选五，别看她歇斯底里，人却粗枝大叶得很。&rdo;

&ldo;第三个问题。你太太外向吗？一、外向。二、比较外向。三、一般。四、比较内向。五、内向。&rdo;

&ldo;选一吧，但与其说她外向，倒不如说她脑子空空，什么都不想。&rdo;

就这样一题题地问下去，刑警听到我的回答后，便依次将答题卡的对应栏涂黑。

&ldo;这也要输入电脑吗？&rdo;我问。

&ldo;是的，借此可以了解被害人的个性特征，推断她容易被卷入什么类型的犯罪。&rdo;

我心想，就算不做这种事，凶手也已经在这儿了呀。但我还是知趣地闭嘴。

刑警放下标准化答题卡，开始问别的问题。

&ldo;请说出最后一次看到你太太的时间、地点。&rdo;

&ldo;看到我老婆？是指她生前吗？&rdo;

&ldo;当然。&rdo;

&ldo;就是今天上午八点左右，在我家里。&rdo;

&ldo;当时她有没有什么反常表现？&rdo;

&ldo;就像我刚才说的，为金丝雀的事歇斯底里了。&rdo;

&ldo;金丝雀的事啊……&rdo;刑警记到记事本上后，看着我说，&ldo;以下只是形式上的询问……&rdo;

&ldo;什么问题？&rdo;

&ldo;你太太的死亡时间推定为今天早上八点到九点左右，这段时间你在哪里？&rdo;

我一时弄不清这个问题的含义，不由得当场愣住。刑警又重复了一遍，最后补上一句：&ldo;说白了就是调查不在场证明。&rdo;

&ldo;啊，我没有不在场证明，我就在现场。&rdo;

&ldo;现场是指哪里？&rdo;

&ldo;我家里。&rdo;

&ldo;为慎重起见，请告诉我地址和电话号码。&rdo;

我的头又痛起来了。

&ldo;铁锅市葱町四丁目二番二号，湖滨公寓二〇五室，电话号码是……&rdo;我有些自暴自弃地说。

&ldo;问题问完了，谢谢你的合作。&rdo;刑警低头致意，随即说道，&ldo;那么，我们接着办自首的手续吧。&rdo;

&ldo;麻烦您了。&rdo;

谢天谢地，总算听到这句话了，我安心地叹了口气。自首后就会遭到逮捕，但现在我已经不觉得有多恐怖了。

&ldo;自首者的对应措施是在……&rdo;刑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袖珍辞典似的小本，哗哗地翻着，又嘟囔道，&ldo;哎呀，这样果然行不通。&rdo;

&ldo;怎么了？&rdo;开车的刑警问。

&ldo;所谓自首，本人的自首地点很重要。以他的情况来说，应该算是在警察局，所以按照规定，必须在局里的自首接待室接受侦讯，在巡逻车里欠妥。&rdo;

&ldo;自首接待室？还有这么个地方？&rdo;我问，&ldo;我刚才也说了，咨询台叫我先去窗口报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