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好嫩,眼神迷离,满脸的嫣红正是催情药发作的表现,他要无所顾忌的享受她的身体,更不想让她发现他就是花钱包养她的男人。
和“纯色时尚”的交易本是秘密,他们会为他物色最美艳的玩物,而他也很享受这种刺激,遵守了游戏规则,她不知道他是谁,可是竟是这样的讽刺,他却对他的玩物动了心,而这个不知好歹的玩物却耍了他,很好,今天晚上就让他好好教训她。
她的小手攀上了他的大手,紧紧的压着,随着他的手而动,她的身子也在他的手中也越来越热烈的起伏,她已经处于崩溃边缘,而他却只是玩弄她的酥胸,并不急着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不能那么快就满足她,要让她也尝尝欲求不得的滋味。
“唔。。。。。”她觉得身体热的快要爆炸了,拉着他的手就往小腹下移,莫泽丰并不拒绝,任由她的带领,前往那一片他曾经探寻过的地方,他记得那里的紧窒,更记得其中的湿滑,想到这些,昂扬的男性的根本涨得生疼,他仍然克制着。
手触到了她茂密的丛林,已经满手粘手的蜜汁。
风骚的女人!
他冷冷的一笑,修长的手指毫无前兆的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这突然起来的刺激让穆妍娇呼一声,夹紧了双腿,双腿间的异物在慢慢的移动,出出进进,深深浅浅,给予了她无限的满足,难以抑制的畅快传遍全身,一声又一声的低吟溢出口来“啊。。。。。。啊。。。。。。”
好舒服啊!
她轻叹着,拱起身子,用嘴舒爽的体位去迎接,体内的热血并没有因此而得到满足,反而激发了更深的渴望。
想要他,想要。。。。。。
一只小手往他的小腹下探去,摸摸索索终于摸到了他的坚硬,忘记了羞涩,只被欲望所左右,欣喜的摸了又摸,如果没有阻碍多好,就可握着掌心,感受他最充实的激情。
从她的甬道里抽出了手,穆妍失落的轻呼一声,躺在床上无助的望着他。
莫泽丰褐去了身上的衣物,不着寸缕的坐在床边,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抓了她的小手又覆上他的激昂,喜欢她摸他的感觉,让那处昂扬也没有肿胀的那么疼了。
他好热,好坚硬,让人愉悦的硕大竟不能一手握紧,像稀世珍宝般的贵重,穆妍轻轻的摸,生怕弄疼了他,而她好无技巧可言的小手竟让他兴奋的恨不得马上进入她,在她的身体上驰骋,深吸一口气,压下那沸腾的冲动,继续享受她娇美身躯所带来的快感。
脱去了她身上的睡衣,无遮无拦的身体尽收眼底,虽然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也清晰的记得各个部位的触感,可着却是第一次,他看到了在脑海中想了无数次的身体,尽情的欣赏,她身体的美可以让他暂时忘记对她的厌恶。
他自嘲的笑笑,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这让人舒适的手感竟然是同一个人。
不过他很快原谅了自己的疏忽,女人只是他发泄的工具,不带有任何的感情,关了灯,女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习惯了女人傲然挺立的双峰,也习惯了纤细的腰肢和动情时的呻吟,连身上的味道,也都是他喜欢的玫瑰露的气息,久经欢场的他对女人已经麻木了,虽然不再夜夜笙歌,可也是从来不缺女人,对女人,他不再费心,只是让身体的应激性做了主,他的目的只是宣泄欲望,再没有其他。
只是这一刻,他才发现了她与其他女人的不同,更多的,是来自心灵,他觉得她特殊,否则和其他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浑圆高耸的胸部就握在他的掌中,那顶端的一点粉嫩微颤颤的抖着,挑逗着他的神经,看起来很鲜嫩可口的样子,他张开嘴凑上去,一口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尝其中的滋味,很嫩很香,在口中已经挺立如豆。
“啊。。。。。。唔。。。。。。”乳尖的刺激让穆妍情不自禁的呻吟,这种感觉让她欲罢不能,敏感地带带来的刺激暂时缓解了她的渴求,享受着他舌尖与牙齿的呵护,麻麻的痒痒的,感觉。。。。。。很好啊!
手又往下探去。在她渴求的娇吟中手指再次刺入那潮湿的甬道,她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动一动也有些艰难,满手的湿滑在她的私密处游移,穆妍急促的喘着气,在药物的作用下塔已经像一滩泥,又湿又软,极度的渴望他的爱抚,以及更深入的探索。
莫泽丰还依稀记得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紧得让他几乎窒息,她僵硬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艰难的承受他的探索,那个时候她还是那么的生涩。
她的第一次。
他自嘲的笑了,原来她第一个男人就是自己,想起曾经还耿耿于怀,真是自寻烦恼。
现在的她,虽然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可已经有了一些进步,知道该挑逗他,而不是直挺挺的躺着等着他的入侵,在床上就是要互动才有乐趣。
第二次第三次他已经记不起来了,过多的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只知道发泄,连最起码的感觉也没有留下,一觉醒来,脑子木木的,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不能再酗酒了。
“啊。。。。啊啊。。。。。。”莫泽丰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菗餸了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了穆妍,她忘我的呻吟,浪的让莫泽丰也险些把持不在,立刻要了她。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她求他。
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了他,那他也要借此出出闷在心里的那口气。
张开了嘴,吐出那颗被他吮吸的肿胀通红的蓓蕾,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含苞待放的诱人色泽。
翻身上床,莫泽丰跪坐在穆妍的双腿间,她的腿自然的弯曲,秘密的花园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对女人的那个地方是从来不感兴趣的,出出进进,匆匆而过,从来不会多看一眼,因为他觉得那里脏,样子耶丑,在记忆里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