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不正常的生长环境,已经让薄夜寒的性格思想都异于常人。
他只是想牢牢的把司宁困在身边。
却忘了小丫头也是向往自由的,跟他不一样。
"累了,就睡吧。"
轻轻的叹了口气,薄夜寒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怀中的小丫头。
司宁被他的温柔弄得迷迷糊糊的。
渐渐的也沉入了梦乡。
嗯……
阿寒真的好温柔。
不过温柔是有代价的。
等酒醒了以后。
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一大清早。
司宁浑身上下就被扒了个精光,残存的酒意已经消散,肌肤上布满了甜蜜的吻痕。
"阿寒,你放开我呀,我要去上课的。昨天不是都说好了吗?今天你怎么又……"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低头深深的吻了一下司宁的唇,男人的眼里露出了像野狼一样的目光。
猎物就在眼前,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
管她有什么课!
"不是你有话好好动手,你别动手,哎!"
"我不说,我只喜欢做!"
猛的将被子扔到地毯上,眼睛星空的男人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他会学习慢慢的给小丫头自由。
但这并不代表,昨晚的账就比勾销笔勾销了。
"宁宁,你要记住,擅自逃离我是不对的。"
"这是昨天的惩罚!"
呜呜呜!
太惨了,太惨了,骨头都快啃没了。
等到太阳晒屁股的时候。
司宁已经从床上都爬不起来了。
她恶狠狠的盯着那个站在穿衣镜前慢条斯理系领带的男人,气得直哼哼。
为什么同样是受累。
这家伙神清气爽,仿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
"嗯,看我干什么?"
特制的袖扣在阳光下泛着光,薄夜寒精致的五官都写满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