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月和梁超这才松口答应,跟着就离开家里。
陈学梅做戏做全套,抱着朵朵愣是把人送出了大楼。
“有空就来云都,大门随时为你们打开,老姐姐,好好玩几天啊,空了咱们姐妹俩再好好说说话。”
“行嘞,你快回去,外头天热,没有家里呆着舒服。”
梁秋月还有点依依不舍,陈学梅在外面站了站,直接回去了。
梁秋月上车还不停夸赵经年找了个好媳妇,“俗话说得好,看一个人怎么样,就看她跟家里人相处的样子。你看朵朵外婆那么热情一人,女儿能差到哪去了?可不想我们家那亲家哦,别说帮忙给带孙子了,平时处在一起,横竖看我们家不顺眼,不吵架就阿弥陀佛了。你呀,有个这么好的丈母娘,当姨的,我也放心了。至少你在前面工作,家里一切不用担心,好好工作就是。”
“陈郸她妈妈确实待人好。”赵经年说了句。
梁超也说了两句:“男人在外面工作,家里能顺利,这就是福气。你小子有福,家里什么事情都有老婆、丈母娘给安排得妥妥当当,什么不用你操心,好好过吧,难得找到一个能让你这么放心的女人和家庭了。”
“是啊,我们都是过来人,我们太清楚了。”梁秋月说道。
赵经年几度想说已经跟金陈郸谈妥离婚的事情,但长辈过来,就这么两天。
他千里迢迢把人麻烦俩,还让人跟着操心他的家事,实在不应该,只好简单应着。
家里陈学梅抱着孩子回屋,脸子瞬间就拉了下去。
“老头子,你抱朵朵,我去看看女儿怎么样了。”
“我抱不到她。”金富贵说。
陈学梅瞪了眼老头儿,把朵朵放在了小车上,给她开了电视。
“看佩琪啊,婆去看看妈妈。”
朵朵是只要看佩琪,就什么事儿都好说。
陈学梅敲门,进了房间,金陈郸趴在桌上轻轻抽泣。
陈学梅一愣,这不对啊,没睡绝,趴着在哭?
“陈郸,怎么了?你跟妈说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是经年说了什么?”
在金陈郸身边坐下,陈学梅推了推她肩膀:“没事儿吧,啊?”
“没事。”
金陈郸拿着纸巾擦脸,脸上的妆容快被眼泪洗完了。
她反复擦着脸,眼睛已经红肿。
“陈郸啊,究竟发什么发生什么事儿?你跟妈说,妈跟你做主。”陈学梅再问。
“没事,就是赵经年说,要离婚,我已经答应了!”
金陈郸长长提了口气,话落,眼泪又滚了出来。
陈学梅瞬间傻了,“离、离婚?”
这不是好好的吗,离什么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