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表面上,舒裴是母亲送给我的助手,实际上,她每天都必须向母亲报告我的行踪和举动。所以说,她只是一个,母亲用来监管我的工具。&rdo;
听到这里隐莫名觉得心里堵得慌,他不明白一个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
&ldo;主人……&rdo;呢喃着这两个字,隐就像大型犬一样乖乖陪在自家主人身侧,却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这样的隐让漆恻不禁失笑,眼神也柔和起来,伸手摸了摸隐胸口的红痕,&ldo;还疼吗?&rdo;
隐被吓了一跳,往后躲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发现是自家主人又赶紧往前凑了过去,&ldo;不、不疼了。&rdo;
面上依旧没有任何情绪的泄露,可隐自己心里知道,被主人触碰的地方就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炙热,浑身也止不住颤抖,大脑里却有个声音叫嚣着渴望更多。
漆恻收回挂在池边的双腿,转身面朝着隐盘腿而坐,&ldo;一个多月了,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吧。&rdo;
隐回神,&ldo;是,属下的伤都好了,谢主人关心。&rdo;
&ldo;嗯,恢复训练就从今晚开始吧。&rdo;
&ldo;是。&rdo;隐低眉应下,目光却恰好落在漆恻带着疤痕的膝盖上。
心猛地就被纠住。
这样的伤疤,该是怎样严重的伤才能造成。
但嘴唇动了动,想问的话还是没胆子问出口。
晚上9点,漆恻在书房会见那个叫钱重的摄影师。
夏禹作为联系人,却是连在里面旁听的资格都没有。又担心漆恻传唤,只得一个人在楼下候着。
&ldo;钱先生,好久不见,一切都好吧。&rdo;
&ldo;幸得漆少爷挂念,钱某一切都好。&rdo;
&ldo;那就好。这么晚请你过来,是有要事想询问。&rdo;
钱重似是来了兴趣,正襟危坐起来,&ldo;哦?我能帮到漆少什么。&rdo;
&ldo;当年那组照片在国际上得了大奖之后,为什么,钱先生你从此便销声匿迹了?&rdo;
&ldo;漆少,不瞒您说,我的照片似乎是正巧拍到了什么不该拍的东西,得了奖之后便有人联系了我将我的所有照片都买了下来。而且他们给了我一大笔钱,前提是我不再以摄影师的身份出现。&rdo;
漆恻点头,&ldo;那么,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吗?&rdo;
&ldo;不知道,我甚至没有和他们见过面,都是电话联系的。&rdo;钱重摇头,表情看上去不像假话。
&ldo;之后呢,有再联系过你吗?&rdo;漆恻面色凝重起来。
&ldo;说来也奇怪,从那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害我当时一段时间过得提心吊胆的。&rdo;
漆恻一直盯着钱重的瞳孔,确信他没有说假话。
&ldo;既然你说,他们买了你所有的照片,那么你上一次给我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