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有房顶上有一块小小的天窗可以让光透进,时刻的昏暗让盛灿近乎丧失了时间的观念,他脑子里现在只有一次又一次被刺破的腺体和浓郁的信息素。
易感期的宴川毫不掩饰性格里的恶劣因子,反而将其放大,卯足了?劲折腾盛灿。
比如在盛灿藏露不住喉间的哑意时,宴川故意坏心眼地凑到他耳边提醒盛灿:“老?公小点声,外面监控不知道有没有关,声音被听到了,就不太好呢。”
盛灿急促呼吸几下,琥珀一般透亮的眼瞳染上几点迷茫。
宴川笑了?声,动作重了?几分的同时又凑到盛灿已经近乎斑驳的脖间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盛灿气极,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他背上狠狠挠几下。
像一只像撒气却没长齐爪子的猫。
易感期的alpha精神力和体力都仿佛源源不?断,但盛灿比起来就差上许多。
临近最后,盛灿躺在不知道是地毯还是沙发垫上,忍无可忍地拍了?拍窝在他怀里的人,“哥,给点时间睡觉行不?行?”
长相格外野性的alpha此时眼尾处一片红,不?知道是熬夜熬的还是动情动的。
宴川没答他,环住盛灿背上的手轻轻摩挲一下,激得对方战栗一下。
他想了想,声音听起来有些苦恼地喃喃道:“为什么不?能标记”
与其说这是问题,不?如说更像自言自语。
因为他根本就没留出时间给盛灿回答。
熬不住的困意和强烈的刺激在一瞬间并在一块,盛灿感觉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他顿了顿,一口咬上宴川的肩,眼尾流淌出的湿意糊在对方脖侧。
宴川停下动作,温柔地抱住他。
“乖宝怎么了??”
盛灿抬起眼,锋利的眉眼聚起一点脾气,“睡觉。”
硬气了?二十几年的盛灿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用眼泪来逼迫自己的alpha停止。
但此时的宴川虽然能和他正常对话,但其实就像个随心所?欲只会遵循本能的小孩子,嘴上会说着好听的话诱哄,其实想怎么做还是会怎么做。
而他太困了,先前?张斯然给他的那个按钮早被宴川丢掉。
他也因为这个按钮被宴川逼着说了不?少话,做了?不?少事。
盛灿将那些堪称为羞耻的回忆丢在脑后,摸了把脸,磨牙道:“滚下去。”
宴川看着他许久,最后看起来有些烦躁地将吻落在盛灿眼上。
“睡吧。”宴川皱着眉,表情莫名有些委屈。
他想了想,在盛灿松了口气闭上眼睛的同时,将自己整个人埋在盛灿脖间,让盛灿环住他的脖子。
宴川吸了一口气,被莫大的满足感填满。
这是他的小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