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娘一躺下,就往拔步床里面挪了挪,下意识的想离他远点。
昨天晚上的经历太深刻了。却不怎么美好!
她实在是没有感觉到前辈说的那么**,只感觉疼痛难忍。
不过看赵弘毅的样子。知道他感觉不错!
但是明天要回门,她今天晚上不想陪他折腾,然后明儿早起晚了。
赵弘毅见她跟耗子躲猫似的,蹭蹭的往床跟儿底下滚,知道她小脑袋瓜里在想是什么,不由得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心里这般想着,动作也不慢,长臂一伸,胳膊一用力,就把躲到一边的慧娘卷了回来,然后紧紧的禁锢在怀里。
慧娘在他怀里被憋得难受,喘气都困难,可是越挣扎这人搂得就越紧,无奈只能放弃了挣扎期望他大发慈悲把呼吸还给自己。
赵弘毅见怀里的小人儿一动不动,吓了一跳,以为她憋坏了,赶紧松开朝怀里看去。
慧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见赵弘毅担心的看着自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而慧娘那嗔怪的一眼,在赵弘毅眼里直觉,流光潋滟,风情万种,一时迷了眼晃了心,手又抹上了那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
慧娘吓得身子一僵,可怜兮兮的小声央求:“今晚能不能别,别了,那个明天要早起!”
赵弘毅眼里闪过丝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不动声色的长臂一卷又把慧娘搂在了怀里。
慧娘以为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心里微微失望。
好像他不尊重自己!
片刻,赵弘毅低哑的声音混着他滚烫的气息吹向耳边,“今晚上暂且放过你,但明晚你要补偿我!”
声音似笑非笑,抑扬顿挫,满是促狭揶揄之意。
她被调戏了!那人还是冷漠如山的长平侯!
慧娘愕然!
她虽然知道这两天赵弘毅变化挺大,虽然没有之前的冷漠,除了动不动就发小脾气,却也多是沉默严肃!
他竟然还会调戏人了!
她没有听错吧?
光说名字就能把盛京的调皮孩子吓哭的人竟然会说笑,调戏人了!
老天爷,这日子过的太不可思议了!
但是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受不住周公的召唤,赴约去了。
翌日早起,钱家长子钱裴熹给慧娘送了暖食,接她跟赵弘毅夫妻回门。
东瑗早起打扮妥当。穿了身品妆红缂金丝提花纹锦长裙,腰间系大红底绣白鹤展翅荷包,景泰蓝红宝石耳环,金镶红宝石蝴蝶花簪,皓腕上是那对羊脂白玉镯,是她身上唯一一件素色的,却也很抢眼。
慧娘舒了口气,过了今天就不用天天一身大红色了。
虽然她穿大红色更妩媚动人,却实在受不了一天到晚满眼的红。
赵弘毅穿了身宝蓝色云纹团花湖绸直裰,墨发用支碧玉簪绾起。英气中透着爽朗,少了几分以前的严肃。
昨天太夫人嘱咐过,今早他们只要在自己屋里用早膳即可。太夫人的早膳不会这么早。
吃了早饭,先跟赵弘毅去瞿翟院给太夫人问安,太夫人刚刚起身,由吴嬷嬷和大丫鬟白果服侍着梳头。
问了安,太夫人嘱咐了几句。她再跟着赵弘毅,出了长平侯府的垂花门。
垂花门口,远处有一处池塘,池塘中央有个凉亭,看起来像湖心岛的样子。
钱裴熹跟赵弘毅年纪虽然也就差了两三岁,但两人站在一起看上去却足足有五六岁的样子。
赵弘毅平时严肃冷漠。又常年在外奔跑,看上去比同龄人大了不少。
钱裴熹来盛京也没几年,虽然一直听说赵弘毅的大名。两人相处的机会却不多。
即便他们订婚后的这两年,赵弘毅待在盛京的时间都屈指可数。
他们走在一块气氛难免沉闷。
慧娘上马车前,还担忧的看了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