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兄弟吃黄焖鸡,兄弟会管你叫爸爸。兄弟请你沙县小吃,你也会管兄弟叫爸爸。
完美符合方氏第三定律。
但要是你请她吃黄焖鸡……
多少人就是没能认清楚这点小事,最终泥足深陷,终至再难抽身。
和喜欢的人干什么事情都是喜欢的,这可和说什么话没有关系。
还好他比较幸运,没有遇到这种。
“接着写,接着写。”
云纾接着催促。
“不是,我写个家书,你怎么这么着急!谢令婉又不是你未婚妻!”
方未寒瞪了她一眼。
云纾手中转着自己的一绺头,墨黑丝在她的细嫩指尖转来转去。
“你不懂!我现在看你写信的感觉,就跟自家养的猪拱了别人的白菜一样,有种莫名的爽感。”
少女哼哼道。
方未寒;“……”
他不再去理这破书,而是提笔继续写道:
“不要埋怨我不给你写信,也不是因为我不想写。夫君倒是想写,但是婉婉你忘了把自己的地址告诉我了。我生怕那邮差走错了路,将信递到了别的姑娘那里,到那时你又要埋怨我。唉,没想到我家婉婉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收到你的来信之后,我连忙进行了一番自我批评。批评内容是这样的:哎,今天怎么又没有想婉婉;哎,这个时辰还没有想念我亲爱的娘子,我这个夫君真是当得太不称职了。”
方未寒写着写着,没忍住露出一抹笑容。
虽然是写信,不似直接说出口那般流畅自然,还要隔上一层纸质的媒介。但凭借他与谢令婉熟稔多年而不曾衰减半分的情感,方未寒写起这些话来还是得心应手。
跟婉婉说话,基本不用注意任何的顾忌。
“你写的信我看了,而且已经挂在相框中裱了起来,我打算今天晚上抱着它睡觉,否则我估计是睡不着了。”
方未寒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呕……我不行了。”
云纾在方未寒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似是在艰难憋笑。
方未寒的额头涌现两条黑线。
“滚滚,不行了就一边去,别吐我身上。”
他有些嫌弃地伸出手将云纾的脑袋往另外一边推了下。
“另外,你买石狮子的那件事情,我觉得你做得很对。世界上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