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强烈的恨意,在今日之前都不曾有,难道是……
帝王之家的恨,向来强烈,非死即伤,不可化解。
“云儿,怎么了?”
“头,头好痛!”
“传顾子安!”
苏珂抱着水木云,轻放在床上。
“云儿,云儿……”
水木云额头上豆大的汗,在苏珂看来,格外的刺眼。
云儿,你记起来了。
“哥哥,云儿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都是假的,对吗?”
“嗯,梦都是相反的。”
“你不问我吗?”
“你说我就听。”
次日清晨,苏珂醒来,怀里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阿珂,对不起。
“秦仟,告诉朕,她去了哪?”
“属下不知。”
“说!”
“夫人她只是一时的想不开,过不了几日,自会回来的。”
“她回茜水了?”
“是的。”
云儿,你一定非要离开不可?
水木云一路上走的很小心,半边墨发正好遮住半张脸,一身麻布衣裳,哪里还认得出这是苏皇四处寻找的云妃娘娘。
体力不支地倒在一家医馆门口,被店里伙计扶进门。
再醒来时,只觉得一身疲惫。
“姑娘醒了?”
“嗯,多谢相救。”
“不碍事,只是姑娘胎心不稳,不宜长途跋涉。”
“嗯?您说什么!”
“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