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你说我该怎么办?”无奈、担心,还有深深的自责!
……
简墨修七天来一直阻止任何人来探望简采萱,哪怕是单元基亲自登门也被挡在门外。
这几天单逸明是通过各种发子都想看到简采萱一面,可虽然简家没有单家的实力,可是想要保护一个人,也不见得是可以轻易的靠近。
这天,简墨修在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尤其是在从简金宇的手中拿到那些资料的时候,他一个人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到现在才知道,他竟然错的这么离谱,自认为是让双方都觉得圆满,自认为是对自己的孙女好,可终究,还是因为自己的执着害了她呀!
半夜,简墨修一个人披着衣服来到院中,抬头看着那天空中的月亮。
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朦胧,就连他的心都变的有些朦胧。
一直看着月亮陷入到回忆当中,想到年轻时经历的种种,想到过去的点点滴滴,再看看现在,他一直沉寂在后悔当中。
当初要不是她的一句话,他不会那么坚持,可毕竟此刻的他们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些人,怎么是他一个老头子可以左右的。
想到简采萱多次处于危险当中,可他这个当爷爷的还总以为他这时在帮助孙女找到她的幸福。
从天空中的目光慢慢的收回,再次放在简采萱卧室的窗外,可就是这一眼,差点把他的魂都下掉了。
只见从楼上滑下一个黑影,慢慢的往三楼靠近,虽然有月光,此时只是一个背影,根本看不清楚,更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可就在简墨修想要叫人的时候,那个黑影突然转过身来往四周看了一眼。而只是这一眼,趁着月光,简墨修就看到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单逸明!
再次看了一眼,那从上面滑下来的绳子,这楼虽然不是很高,可也是六层楼,从上面滑下来可是有很多的危险,万一中途有哪个地方不小心,这掉下来,不是全死,但成残废绝对没有问题。
简墨修一直看着单逸明的动作,对他那生疏的样子,还真的有些担心。
明明自己的孙女在他的身边受了委屈,明明想要狠狠的教训一顿单逸明,可是当看到他这个动作的时候还是很担心,可也被他的诚意感动。
试问,有哪个男人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冒这么大的危险。
一直静静的呆在原地本以为当听到简采萱的叫声之后再叫人也不迟。
可简墨修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等就是一晚,直到天开始蒙蒙亮的时候,单逸明才从窗子爬出来,就像来时一样悄悄的离开了。
随后的几天里,简墨修几乎天天都会在半夜看到单逸明偷偷的溜进简采萱的房间,而每次都在天亮的时候悄悄的离开。
第二天,简墨修装作无意中提起的时候,简采萱总是毫不知情的样子,这在简墨修的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这天简采萱拿着离婚协议书走进海伦集团,一来到门口之后,服务台的员工看到简采萱的出现一愣,随后立刻上前笑着点头。
简采萱只是回应似得笑了一下,她的心里清楚,今天来只是为了和单逸明提离婚的事情,和这些员工并没有太多的牵扯,就算是对单逸明有再大的意见,可这个时候也不会对他的员工说什么。
一路到了单逸明的办公室外面,抬眼往秘书室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邵宽,却是意外的看见了辛莲,心里有些吃惊,对着这个女人,简采萱帝的确有很深的印象,心中暗暗有些吃惊,看来有些人就算是再聪明,也会有一些盲点。
辛莲在看到简采萱的时候,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快步走到简采萱的面前,恭恭敬敬的开口,“单夫人好!”
对这个女人还是有些戒心,可眼下有些重要得事情要做,没有必要去关心这有些人的品质问题。
看了一眼单逸明办公室的门,声音低低问道,“单逸明可在办公室里?”
“在…不…没有?”辛莲在说出来这话的时候,明显的身子变的有些紧绷,在抬头看着简采萱的时候,故作害怕的开口,“单总这段时间上班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见,”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中的手表,“要不单夫人在这里等会儿,马上就到了下班的时间了,也许单总一会儿就会出来?”
“也好!”
这是华丽的被挡在外面了,不过简采萱一想,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她马上就不是什么单夫人了,自然没有原来那种待遇。
并没有因拒之门外生气,而是一脸坦然的走到旁边的休息区沙发中慢慢等待着。
在坐下的同时,顺手把手中的文件和包包放在她的身边。
辛莲在送过来一杯咖啡之后,再次回到她的座位上。
简采萱看了一眼咖啡,相信这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不喝咖啡,而喜欢牛奶,对于单逸明的秘书助理,这样的事情自然清楚,可就是淡淡一杯咖啡,还有刚才的拒之门外,足以说明一切。
对这些小的细节,简采萱并不在意,毕竟,马上就是路人,自然总裁秘书是代表单逸明的意思。
简采萱等了许久,觉得有些无聊,便从包包中拿出一个小本来,用笔一笔一划的在上面画起来,等图形慢慢形成之后,简采萱这才看清楚。
这是一块女士的腕表,就是刚才辛莲戴着的那块,可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是今年国际名牌布兰克尔刚刚推出不久的春风系列,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可是限量版的,而且每个款式都只有一款,怎么也想不通,最为重要的是,这块表的图形还申请了国家专利,自然不会有假货,更为重要的是,这块表当初的价格可是五十万,想到辛莲只是一个秘书,她要用多少年的工资才能卖一块这样的表?
再次往秘书办公室看了一眼,看来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单逸明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总裁,可,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行事,而他没有发现,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