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庚霖那是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直勾勾的视线盯着领舞的美人。
是谁不重要,反正在哄骗黎藩王走之后,都得是他的人。
一曲毕。
从不主动开口的黎幼,视线盯紧了那领舞之人,话语淡道:“我要他。”
尤挚皱眉:捣乱的来了。
“啊这…”庚霖吞了吞口水,本是他想宠幸之人的,现在…
这可不好办。
尤挚可不容他们商量,单薄的半袖中,露出匕首尖锐一端,朝着面前还对他今晚去留纠结的庚霖,动手。
刺杀!
易昌抽出大刀劈开尤挚手拿的匕首,再是毫不留情的挥着大刀向他的脖颈处,砍去。
被挡了。
是黎藩王。
易昌立马收住大刀,低头。此人乃是庚首领的重要合作伙伴,他不能对其不敬。
场面尖叫,混乱一片。
尤挚只身一人,斗不过。失去了刺杀的好时机,下次再论。
他推开了挡了刀,救自己之时紧紧箍着自己腰身的黎藩王。
还以为自己挣扎一番才能逃脱,没想到很容易就推开了他的手。
更是在二人分开之际,宽大的袖子中,他将匕首递给了自己。
尤挚漂亮的眼眸中带着惊诧,与黎藩王深邃如墨的眸对视一眼后,压下不知为何跳动加快的心,越过他。
逃出。
黎幼迈步,悠然的挡在了晚宴门口。
对于要追领舞之人的易昌,不明,问,“黎藩王,那人刺杀庚首领,实为罪恶滔天,请让路。”
黎幼幽幽一笑,“罪恶滔天的究竟是强占他人领土的你们的首领,还是一个可怜的奴隶?”
易昌无言。
“好酒…”
“好酒啊!”
易异拿着酒瓶子到处乱逛,很是不爽,“人是老子选的,舞却是易昌可以去看,留老子一个人巡视,啧,老子才不干。”
醉醺醺的视线中好像看到了一个身着跳舞服饰的人,他由远至近,即使饰链遮住了半个脸庞,光是那一双水雾遮绕的眸也能看出这是个大美人。
易异笑,愈发猥琐,“嘿嘿。”
看来老天对他不薄。
却不知,逃出来的尤挚,手握锋锐的匕首,以极快速度而来,越过他的脖子,血乍间溅出。
易异瞪着色眯眯的眸,慢慢倒地,死不瞑目。
尤挚逃到了湖边,凌厉的夜风吹来,冷刺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