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是比较想让这个人渣消失在大草原之上。
庚霖闻声,直点头。暂时还以为这不知哪个部落的小公子在助自己。
却不料郝冉再道,“也不是任何部落都像庚部落那样,厚颜无耻。”
庚霖,“……”
尤挚攥紧手,一直在盯着庚霖,却在体力已经匮乏之下,没有力气再打了。
如果…
如果现在黎幼可以将那个渣渣,那个仇人杀了,他也许、或者、可能真的会同意与他为夫。
可是,没有如果。
什么都没有说的尤挚,黎幼是不明他的心思,也不知他的仇恨。
庚霖趁他们不注意逃了。
黎幼没追,但战已约,就看那个货色什么时候会偷袭了。
郝冉担心的是,“皇帝派藩王前来,应当是同各部落友好交往的。”
“不干净的东西,也不需要存在,不是吗。”黎幼坚定的牵了媳妇儿的手,想要带着他走。
郝冉扯扯唇,看着他俩的背影,幽幽叹气:什么时候,他也能被人如此坚定的守护呢。
两人漫步于林子之间,落叶纷纷,秋意盎然,但其实…
“松开我。”尤挚挣扎。
忽而瞄到男人的脸色好像有些不对劲,尤挚挣扎的力气变小了。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严肃面孔的男人,忽然把把尤挚甩到树旁,容不得他逃的贴上。
黎幼紧紧箍住尤挚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眸子略显阴郁,沉声,“你来猎场做甚?”
尤挚心虚,眼神闪烁得不敢与其对视,他出声都没意识到自己磕巴了,“玩、玩啊。”
随即就听见男人的轻笑声。
这个时候,笑出声,略显恐怖。
尤挚心一直悬着。
“本王能不知道你的心思?”黎幼箍着他下巴的手微微收紧。
尤挚不得不与男人面对面着直视对方,喉结滚动,“我如何心思?”
“我给你自由的范围,你却想逃。”男人两眼紧瞥着他。
尤挚干脆破罐子破摔,“什么叫逃,难不成,你也把我当奴隶了。”
他清澈的眸微微发颤,逐渐水润,是委屈的情绪在不断发酵。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会把他当成正常人来对待了吗。